第3210章 天命不绝
林凡冷笑道：“你修道只为自己，天都厌之。”
始神族始祖豁然抬头，狞笑道：“莫非你就无愧？这天下，谁敢说无愧，谁敢说此生没有憾事？”
“我敢。”林凡傲然一笑，道：“我顶天立地、一言九鼎，由始至终，初心不曾改，何来愧疚？”
始神族始祖瞳孔微缩，狞喝道：“不可能！”
“不可能？”林凡瞥了他一眼，道：“敢问前辈，你修道为何？”
“当然是变强。”
其实上，说到现在，已经不算是单纯的争锋。
而是一老一少两人在论道！
论道，一般来说代表的是祥和，是天大的好事。
所谓触类旁通，在很多时候，也许不同的道意，就能让你如醍醐灌顶。
但现在，很凶险！
“变强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不被人欺。”
“不被人欺？那若是你的朋友被人欺呢？哦％……搞忘了，你没有朋友。”
两人越问越急，回答得也越来越急。
渐渐的，始神族始祖脸上，竟然出现一层冷汗。
这并非是单纯的论道，而是一种比拼。
但两人皆有自己的坚持，彼此谁都说服不了谁。
当然，终究来说，还是林凡略胜了一筹，至少始神族始祖眼中，不时的出现复杂与挣扎，这证明他的道心乱了。
林凡眼眸微眯。
这也许是个机会，慢悠悠道：“敢问前辈，这么长的寿命中，你就没有遗憾与愧疚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