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你莫不是在自欺欺人？

杨居士面色沉重。

楚楚转而轻笑，“不过，还是多谢居士邀请了这么多戏迷，不然，我也不可能收获这么多赏银，外加一批书迷。”

本就忧伤的杨居士：“……”

“掌柜的，还要自欺欺人下去吗？”楚楚转移目标。

掌柜的也忧伤了。

“杨居士，你这些戏迷……靠得住吗？”

“当然……”杨居士扫了一圈厅堂，方才的笃定消了几分，“应该……大概……可能靠的的住吧？”

掌柜的：你说这话的时候，如果语气不这么飘忽，不这么心虚，我估计会相信。

楚楚结束之时，两人才发现，方才他们想都属实太美好了。

整个厅堂，叫好声不断，这满满当当的客人，其中不乏女子，这般高声喝彩，连店外的行人都被惊动了，一个个抻长了脖子，向着茶楼里面张望，透过缝隙，隐约看到大厅中央的舞台上，一张肆意不羁的笑脸。

从结果看来，确实是他自欺欺人，但那些客人当真不是冲她而来的，为何只是说了一段书，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掌柜的很是郁闷，可还有更加郁闷的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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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杨居士会气死的~

你们觉得呢？

楚楚拿着赏银走了过来，那鼓起的荷包分量十足，杨居士顿时觉得腰间那七八两的银子有些烫人。

她眉眼含笑，停在杨居士身前，“所谓戏迷，居士现在可彻底了解了？”

杨居士嘴角一抽，恍然大悟，原来她在这里等着他呢，不禁有些尴尬。

楚楚转了个身，“所谓戏迷，迷得不过是戏而已，他们可以喜欢你的戏，当然也可以喜欢我说的书，仅此而已，并没有所谓的忠诚。”

声音轻柔，缓缓而起，一语道破其中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