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养胎 8
在她们内心深处,其实如此渴望类似的温情感觉。
姆娜看着大红灯笼上那黑色的隶书大字“温”、“情”,心中满溢着一种久违了的暖意。
年轻的罗娜,有这样的气质和能力,到底她又经历过一些什么?那些经历是否也像她的一样不堪回首?
她不禁思考,对于女人,苦难之于她们,是什么?幸福之于她们,又是什么呢?
(待续......)
“有我们啊,她指挥就行。她姑姑需要她照顾。”
“病了?”“嗯。病好久了。”
说着,又听到她们在笑。仔细听,原来是为了彼此的称呼。听得她们打趣的结果是,姆娜要叫“老娜”,罗娜要叫“小娜”,惹得大家都笑了。
珍姨忍不住插话说:“本地人叫和自己名字一样的人,可不是这样叫的。”
大家问:“那怎么叫?”
珍姨说:“叫‘老同’。”
“老同?”
“对,不过得用广东话叫。”珍姨示范了一下读音,大家跟着学,全都笑翻了。
客人陆续进来了,东妮和阿朗也开始忙碌。就是从这天开始,珍姨参预了酒吧的服务,反正她和姆娜来这儿,闲着也是闲着。人多的时候,干脆向东妮讨了围裙,帮忙端酒端水抹桌子。姆娜也成为“温情”唯一的免费贵宾。
这对偶遇的“老同”,分别的时候,依然没有交换电话号码。也许对于友情,她们都已经不太习惯怎样去经营和联络了,但她们却相信,以后总是还会见面的,见面的时候,又会自然而然地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