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第154节
“好。”
邓瑛没有再出声。
城门口的风吹起杨婉的衣袖，杨婉抽出一只手，挽了挽自己的耳发，低头对邓瑛道：“邓瑛，我们虽不曾做夫妻，但能不能彼此承诺一句。”
“承诺什么？”
杨婉挽住邓瑛的头发，反手摘下自己的发带，轻道：“不管我杨婉以后有没有钱，不管邓瑛以后有什么样的病痛，我都会管着邓瑛，一辈子。”
“那还可以再蹲一点。”
“好。”
杨婉抬起手，轻轻地拢住邓瑛的头发。
“婉婉，你做什么。”
“帮你扎个头。”
“我……我说什么呢。”
杨婉笑道：“我教你说吧。”
“嗯。”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哦。”
“好。”
“不用，我……”
“你去了以后，好久都不能洗头，散着你不嫌脏啊。”
“是。”
他下意识地答应杨婉，“那婉婉你扎紧一点。”
杨婉笑了笑，“你蹲好，别管我怎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