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进宫斗文 第348节
至此之后,咸毓以为他们两之间应该绝对不会再进行这种无关紧要的问答了。
因为这点儿小事甚至比他们哪一天吃了什么菜色都不值得记起。
就像是人每天都得进食一样,她每天做个梦,不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吗?他怎揪着了呢?
可这一回就是稀奇了。楚蔽竟然一直记着她那句梦话的词眼不放了。
离开那座城后,两人往北的一路上,他都时不时冷不丁问出这种话来。
自从离开了那宛如“催孕”的客栈之后,咸毓一出城早已将客栈中的事揭过了。
可她不仅自己没心没肺健忘,甚至还忘了楚蔽这人有时会揪着一个问题问的性子。
接着转眼时光飞梭,他们都已经到了北地了,竟然还没揭过这一茬。
还记得头一次时,咸毓肯定认真回答他了。说那真是平日里寻常的梦罢了。梦都是稀奇古怪的内容,哪有什么“因为所以”。
可是或许楚蔽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人的梦境颇为看重?
“‘嫪毐’是谁?”“‘嫪毐’是何人?”“‘嫪毐’是何许人也?”
咸毓从一开始的吃惊、意外,到接着无奈、无可奈何,最后直接麻木、摆烂了。
她的态度,就如那些不想理会自家娘子碎碎念的渣男,到后来几乎都是敷衍了事,言行之中甚至都毫不遮掩了。
别问了,问就是懒得回答。因为她已经被问麻了,答废了。
比如说会不会觉得是什么预言或者警示之类的?
所以他之后又问了第二次。
而咸毓对此也并不觉得他多疑,她也表示理解。
所以她又再一次和他认真回复了。
说那只是个她都快要忘干净的梦罢了。管什么“嫪毐”是谁?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