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大道有缺

似乎，回想到了过去，她美丽的眼眸，才多了一丝灵性，但却很快又消散了，再次变得清澈而冰冷。

人皇叹息，苦笑说道。

“是，师尊。”

李若曦躬身行了一礼，态度冷冰冰的，同样没有什么感情。

但是，她行礼的过程，还是让周若辰浑身一震。

“哥，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和人皇师尊没有关系。”

踏足伏羲族祖地的刹那之间，周若辰就看到，人皇已经静静的等待在祖地之中。

这时候，周若辰目光微微收缩，他看到，人皇的身边，李若曦，竟是无比安静的站在那里。

她的怀抱之中，抱着凤凰伏羲琴，安静的如一位冷静的仙子。

只是，她的气质太冷了，冰冷之极，彷佛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周若辰看向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周若辰，却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表情。

李若曦轻声说道，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冷漠，不近人情。

周若辰沉默，伏菀灵也沉默。

“哥，之前，我继承了伏羲琴的意志，然后苏醒了一些血脉，便知道，我背负了仙佛神族的最终传承，所以必须要将这一脉发扬光大。所以，我需要走上这一条路。另外，我的前身，应该是女娲和九天玄女的意志合体之后的存在，如今，我依然是我，但是却也有着自己的路要走。

这，大概也是先前我本能的不愿意拜你为师的原因吧。”

李若曦声音更轻了一些。

或者说，她的表情，一直都是那么的冰冷。

“人皇，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若辰微微皱眉，脸色颇为难看。

他没有想到，李若曦，会成为这般模样，就像是行尸走肉，像是一只傀儡一样。

“她不是行尸走肉，也不是傀儡……若曦，你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