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下马威

马长贵那货，就是典型的奴才相，遇到软柿子，就拼了命的捏。遇到卓不凡这样的狠角色，他也转变态度比谁都要快。听卓不凡说完，虽然身上被卓不凡踩过的地方疼痛欲裂，却仍强打精神开口道：“以后，我们全都听您的，您说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敢往西……”

卓不凡冷冷一笑，没有接茬。

马长贵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见卓不凡没有制止，他直起了身子，向一旁的一个挨个太监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卓公公打一桶热水来泡脚？”

“是是是。”那挨个太监听见，忙提起一旁的木桶，急匆匆地去了。

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道，即便是在这深宫大院的太监群体中，也是这样。自从卓不凡恨恨收拾了他们一顿之后，他就取代马长贵的地位，成了尚膳监这帮杂役太监当之无愧的老大。

果然，听到卓不凡的呵斥，那些太监顿时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再出声。

这时，外面有负责巡夜的太监听到动静在门口喊道：“里面吵吵嚷嚷的搞什么？”

卓不凡冰冷的目光缓缓地从那些太监的脸上扫过。

想起卓不凡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威猛，那些太监都被吓得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一个个的都尽量向远离卓不凡的方向缩去。

“马长贵，说话，你们闹什么呢？”外面的巡视太监又大声问道。

从这天开始，卓不凡每天都不用干什么粗活，只要在旁边看着就行。不仅如此，在别人干活的时候，马长贵往往还会给卓不凡奉上一杯香茶。

卓不凡记得，那教坊司的右韶舞曾说，苏浅雪是被皇后身边的人给抓走了。虽然皇后的寝宫等闲并不是那么好近的，也总算是为卓不凡提供了一个方向，总比他在这皇宫里的数万宫女中大海捞针要强得多。

但是，对于那右韶舞的话，卓不凡也并没有全信。所以，在这深宫之内，自己必须笼络起一帮自己的班底，让他们帮着自己打听消息。不然的话，仅凭自己一个人，何时才能找到苏浅雪？

在卓不凡的逼视下，地上仍搂着肚子缩成一团的马长贵吸了一口长气，然后开口道：“我们闹着玩呢，这就睡了……睡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喊道：“都他娘的别闹了，安安静静睡觉！”

外面的巡视太监这才带着人离开。

听着那巡视太监的脚步声走远，卓不凡冷冷地道：“今日之事，你们即便是传出去，我也不过是受些责罚而已，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可若是我受了责罚的话，回来必然加倍还给你们……”

说着，卓不凡又狠狠地在地上的马长贵身上跺了一脚，冷哼道：“正如马公公方才所说，这宫里每天都会失踪那么几个人。真要是不见了你们哪个，你们觉得会有人大费周折地去找你吗？”

听到卓不凡充满杀气的话，再想想卓不凡方才的威风凛凛，那些太监都感觉一股寒意从背后冒气。没有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