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七锦归万灵

应蛟道：“你拜入首座座下，就该自称属下。先生这称呼，也不是你该叫的，该叫一声首座。七锦老妖这个名字，也不太妥当。”

“那依应……依您的意思呢？”七锦老妖有些不安的问道。

七锦老妖得了许七的言语，立刻放了心，道：“以后先生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让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即便生死掌握在先生手里，先生也不会杀我，也没什么干系！”

“好。”许七一头，头飞出心化自在天子魔，化作一只漆黑大手，往七锦老妖头一抓，登时抓了一七彩光芒在手。

一光芒被分为两道，一道送入九阳群妖佩中，一道却送入白云碑里，在“江河正神”名字下的一行中放了。

“江河正神”、“山岳正神”、“土地正神”、“城池正神”这四个封位之下，各有一片空白，供四神直属的部众在位。一旦位列其下，就是真正的部众，也能得一些助力、权能。

赵子明手中就有一封册子，能将部众的一灵光卷入其中。一旦记录在册，那就在白云碑中“土地正神”之下显出，成为赵子明这土地神的部众。

“应蛟修炼了一种法门，也是直指大道的妙法。叩开长生之门、从此脱开这世间的话且不去，最少也能让你超脱元婴境界。那时的寿数，所见的风景，就绝不是你眼下所知的了。”

七锦老妖看的明白，许七身旁的应蛟虽然一样是和自己一样的异类，以许七为首，但许七却颇为看重他的意思。这番情形，绝不似一元道中人人不将自己视作水生鱼虫，不正眼看待的样子。

更听能够修炼妙法，七锦老妖更是激动，恨不能立刻答应下来。

“只是有一件事情，本座要和你明。”

许七反手取出九阳群妖佩，道：“你若拜入本座座下，一灵光就要被本座掌握，生死从此不在你自己掌握之中。若是你背反了本座的严令，那就是一条死路。本座治下颇严，你要想好了。”

应蛟还未建立自己的祭祀，信仰不足，许七只能亲自动手了。日后他建立信仰，也有以“江河正神”收拢隶属“江河正神”的部众的能力，就不必劳动许七了。

七锦老妖一灵光归于江河正神之下，应蛟和七锦老妖之间登时建立起了一种十分玄妙的联系。只要一个念头，应蛟就能向七锦老妖发号施令，省去了言语麻烦。

他更能将掌管水脉的权能分给七锦老妖一些，让他做个真正的帮手。

这联系建立的同时，七锦老妖也觉得自身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周遭天地灵气的涌入似乎更加顺利，只消一个念头，便源源不断，相比之前不知省去了多少功夫。

大喜之下，七锦老妖凌空拜倒：“的七锦，拜谢先生！”

七锦老妖听的一惊，心中略一思量，问道：“的斗胆，敢问先生会不会不教而杀？”

不教而杀，言下之意则是七锦老妖做了自己以为没问题的事情，也没听许七先前过不许，却因此被许七杀了。

七锦老妖问出这个，倒是让许七觉得有趣：“不教而杀，不教而杀。哈，你倒是有些墨水。”

顿了顿，许七道：“本座日后若是杀了你，定然是你犯了本座明令不可去做的事情，所以才会杀你。若是本座没有到你又犯了，那是错在本座，没有杀你的道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