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长 第74节
车门刚好“砰”地轻微一声合上,夏思树回头看了他一眼。
邹风就坐在那,同样的也在看着她,他举着烟盒的那只手抬到跟前,熟稔地磕了根出来,用嘴咬着,一只手还把在方向盘上,指节根根分明。
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场景,夏思树忽地感到耳根有些微烫。
邹风那双手长得很好看,弹吉他或是贝斯,又或是握着方向盘的时候,都有些清冷禁欲的既视感。
前面的那条之前还被乐队的粉丝截图下来,贴出去过。
所以过来时耽误了几分钟。
夏思树还没试过这个。
她听完点头,就倚在副驾驶的位置试了一口,觉得外层的糯米面挺香的,捧场地给他口头表扬了两句,但听起来有些敷衍:“哥哥真好。”
邹风微偏着头笑下,嗓音淡:“知足吧你。”
因为之前在西港待了小半月的原因,那对兄弟被邹鸢接回了京北,前几天抵不住两个孩子哭闹着要来,邹鸢又把孩子送了回来,但她自己忙着,只有孩子在这。
就这双手,现在对她干过些难以明说的事,她清楚知道这人不仅和禁欲半点不沾边,反而是另一种极端。
但偏偏就这种“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式的反差,让人感到心痒、勾人、甘心和他溺毙在那股浪潮。
松柏框景前,一个在车内微笑地看她,一个站在青石板路上。
夏思树和他对视了几秒,便收回了眼,随后默认了似的一句话也没说地走了,脚踝边的裙摆在夜风中轻晃。
晚餐结束后,夏思树在那两个小屁孩的玩具房待了会,拿起拼到一半的城堡积木,继续帮忙试着继续搭建。
在前几日,邹洲也回了颐和公馆一趟,待了几天,夏思树在前厅碰上过一回面。
也是邹洲在原因,邹风前几日没回颐和公馆,住在老大厦那边。
美国的那一次谈崩,邹洲要收走他证件的强硬举措,让父子的关系更加下降到冰点。
所以夏思树在这几日也没见着邹风,只简单信息联系。
这就导致下车前,邹风熄了火,打算趁那两个孩子没过来,在车上抽根烟再下去,就边拿烟的工夫,他上身朝后地散漫倚在那,瞧着夏思树下车的动作,勾了唇,说:“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