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你怎么不揍他个狗日的呀？

大概相当于跟随导师做项目的研究牲。

24小时待命是家常便饭，工资待遇堪比非洲黑奴。

给导师打杂跑腿，甚至看孩子、做家务、当保姆都是分内之事。

辛辛苦苦做出了成果，导师理直气壮地要求挂一作。

碰上品性恶劣的，连导师家里上小学的孩子都要来挂个名，而且排名还要在前面。

曹申大惊失色，眼睛瞪得像铜铃。

“您是雷侯……陈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本侯。”

陈庆泰然自若地笑着，风轻云淡。

夜莺说过，一同犯错的除了她的弟弟，还有一位是御史大夫之子。

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比如研究牲不堪压榨自杀了，实验室发生事故爆炸了，导师立刻把自己瞥得干干净净，休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没办法，只能熬。

张苍如果怒斥哪个弟子忤逆不敬，将其逐出师门，这名弟子的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学成出师后，荐书写给谁、怎么写，更是关系着弟子的前程和仕途。

可以说，曹申正处于人生中最卑微、最煎熬的阶段。

好巧不巧，朝中所有御史大夫跟他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但陈庆可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荀子算是此时的学阀领袖。

张苍属于学阀的中坚力量。

而曹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