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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眨了眨眼，充满期待地问道：“师父说这种话，是要和我成亲吗？”
今早他去看了师父，但当时师父还没醒，面对他在门外的呼唤，只是隔着窗户，用带着倦意的声音浅浅地应了一声。
鹤云栎见状也没有再打扰，先来了勤务阁，打算下午再去瞧瞧。
“师父！”
再一次被忽视的松松不满抱怨：“师父问的问题我回答了，师父却不听。您不想和我说话，可以不问的。”
鹤云栎连忙道歉：“抱歉，师父在想事情，走神了。”
他只能收起了多余的话，叮嘱：“师父也是。”
藏书阁发现的秘密在前，师父的“生病”在后，鹤云栎的窘迫与羞愧，已经全部被心疼和担忧取代。
他担心地回到卧房，满脑子都在想师父的风寒严不严重，吃的丹药有没有起作用。
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伤才好没多久呢。
明早再去看看吧。
“师父在想什么？”
鹤云栎哑了。他在想和应岁与有关的事，但不知道怎么和弟子讲。
不知何时，师父在他心里成了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学着师父逗弄他的语气，调侃松松：“师父在想，松松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他也变得油腔滑调了。
……
“师父。”
“师父。”
鹤云栎回过神，看向在他身边写功课的弟子：“怎么了？”
因为师父身体抱恙，需要静养，他便带着松松来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