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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

运动会上她的热情汹涌，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发挥了一把女汉子的斗志雄心；画板前她的认真专注，总给了蒋杞一种不舍得移开眼的难得深情；美食当前时她的开心满足，不停筷的把美味塞满了整张小嘴的那种可爱劲；夕阳下，暖金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身上，那一头的齐肩短发扎成了可爱的小马尾，和那俏皮十足的齐刘海，更是让蒋杞心动不已。

可是然后呢？

这些画面，他依旧是历历在目。可如今，他才大梦惊醒明白一切已经成为过去式。

同样是四年过去了，她没了那俏皮的齐刘海，没了那可爱齐肩发扎成的小马尾。有的是那一头如墨般的及腰长发，干净的前额哪还有那齐刘海的影子？

可尽管如此，缺乏了四年的相处，他还是想对她说一句。

朵朵…能不能不要走？

……

陈姑娘走后。

祁让冷着一张脸，双眼云淡风轻放着冰箭般的盯着司马睿。

让司马睿十分颓废，也自认无能没用。

司马睿想，他也是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他竟然也会因为被人看穿心事而气急败坏，那种心虚和恼怒顿时就冲刷了他这么多年的所谓成熟稳重。他想，如果不是祁让来得及时，他很有可能会在那种暴怒下作出了什么后悔莫及的事情。

所以，这明眼里，司马睿这是一边感激祁让的及时来到，也是一边产生了差点伤害陈萌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