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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赫连然熙赶忙将事情告知辞砚缘。当两人同时说起红尘一事,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几天皇上抱病未上朝,辞砚缘从御医那儿探知真假,虽然众人一口确定皇上的确身有不适,却交不出药方来。不愿多做纠缠,辞砚缘以公事为由来到镇弘将军的府邸。

“什么!你说尘儿不见了?”化身为镇弘将军的辞砚扬猛的自圈椅上站起。

“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皇上有关系!且不说皇上不上朝的理由是真是假,明月宫里不见尘儿的身影,不管我以任何理由前去拜见都被拒绝了,而且据说连贵妃一向最为疼爱的太子殿下也拒绝了!”

一听到大哥说到这份上,辞砚缘自然是晓得这事情有蹊跷。

“难怪这些天我去宫里总碰不到尘儿!该死的!尘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将皇宫砍成平底!”说着,一拳狠狠击在墙上。

“此时事情已是不容乐观,更不允许我们拖延,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快得知尘儿的下落。”

“大哥,你心里可是已经有了主意?”

辞砚扬话刚问起,辞砚缘仿佛想起什么,双眼一睁,“我知道该找谁了!”

不再多做逗留,辞砚缘话一说完便立马离开回去自己的丞相府。

回到府中,辞砚缘并未去找赫连然熙,而是进入了书房。关上书房的门,只听他说道,“出来。”

话落,只见安九烨从黑暗中出现,微躬身说道,“不知丞相找属下是为何事。”

“既然你自称是属下,那我便是你的主子。主子问话,身为属下的你是不是该实话告知?说,红尘他现在哪!”

辞砚缘恨不得立马从安九烨的口中得知红尘的下落,但他更知道,跟前的安更是皇上的人。当初皇上将他送于自己也不过是想让他在自己身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信任自己,却又不得不堤防他人对皇位的觊觎。

这就是身在高处的悲哀。

安九烨没想到他会真么快找上自己,或许说自己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开口。然而,身为誓死效忠皇上一人的暗卫,有太多事情终是情非得已。

没错,他是皇上特意安置在辞砚缘身边的暗卫,在丞相府中监督着他的言行,便是为了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反叛之心。

只是当他与辞家人相处的时日越来越久时,他发现这样欢乐心净如莲的一家子对权贵无丝毫热衷,换句话说是并不适合朝廷。云游四海逍遥自乐也许才是他们最该有的状态。

一开始,他一直不明白他们明明有能力让自己远离朝廷纷争,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却选择了放弃。

直至红尘归来,安九烨心想,也许他多多少少能明白辞砚缘的心思了。有这样一个大哥,当是红尘之幸,而皇上自是大可放心辞砚缘的所作所为。只要红尘,这个温柔的少年能在宫中一直无忧的活下去,盛祁欲统治天下的霸业自是不愿矣。

但如果命运皆按人们所想的发展下去,那便不是命运了。

在得知红尘被皇上处死的消息,他便知道盛祁的天要变了。他身为皇上的暗卫,有他的责任,但面对这真心善待自己从未将他当成外人的辞家人,也许在他消失于这世间之前,自己能为他们做点事情。

“安九烨知道红尘公子的下落,但在安九烨说出之前,丞相可否答应我,勿伤及皇上性命!”

辞砚缘猛的双眸一缩,“我可以答应你不要他性命,让他苟活在这世间!”这,已是他最大的宽容。

安九烨闭上双眼,朝他单膝而跪,“安九烨谢丞相不杀之恩。红尘公子,他……”

当安九烨将红尘的下落说出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厚实的墙顿时毁于辞砚缘掌中。

“宇文皓卓--”

-------丑颜师弟------

是夜。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明月的光明,万物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慌,仿佛是魔鬼即将来临。

寂静的皇宫灯火明亮。金砖银瓦上,只见一道道身影速潜入宫中,多不胜数,疾快的身手仿佛眼前这一切不过只是自己的幻觉。

安详之夜,谁也没想到一大批黑衣人越进皇宫,见人杀人。走廊上的宫女公公,宫殿里的嫔妃,巡夜的锦衣卫,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便丧命于对方那尖锐的刀剑之下。

守护着皇宫的暗卫不想对方来势汹汹且武功远不在自己之下,甚至人数远比自己所想的要难以计量,尚未前去为皇上通风报信,便被对方死死缠住。

更让暗卫和锦衣卫心颤的是,在这群敌人之中,竟有镇弘将军的人手。

望着眼前这一场令人血液沸腾的暗战,月扬手中已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对于这一天,他已是等待太久了!他要亲眼看着皇宫里所有人一个个倒下再没有醒来的模样,就像当年村里几百人一夜间死去那般。

现在这个仇,他终于能报了!

爹,娘!孩儿一定会亲手杀了那狗皇帝,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陷入了混战之中。鲜血,渐渐祭奠着那消失的少年。

“小婉,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日,脑中始终回想起红尘在自己怀中离去的那一刻,阮雅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安然入睡。浅眠中隐隐听得外头有着声音,便唤了在帘外守着的宫女。

听得娘娘在唤着自己,小婉刚想起身进入里头,只是身未动便瞬间没了呼吸。

“小婉?小婉你在哪?”

迟迟不见宫女前来,阮雅索性自个起身前去一瞧。

掀开珠帘,只见一抹岸然的身姿顿入她眸中,“是你!”

身披龙裘的宇文皓卓趴在榻上的矮几,矮几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瓶,浑然不知自己的皇宫正经历着一场骇人的血劫。

“姐姐……姐姐……是我错了,你不要躲起来好不好,小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出来,出来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能出现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将手中酒杯了的烈酒再度饮尽,襟口早已被酒水染湿,宫殿里头散发着挥之不去的酒味。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透我了,一定是!所以你才这样不肯来见我……”

宇文皓卓手一甩,手中的酒瓶顿时摔了个粉碎。正想再将自己狠狠灌醉,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宇文皓卓双眸一睁,顿时闻声望去。

“姐姐!”

原以为是红尘听见自己的忏悔前来见他,不想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宇文皓卓冷声叱喝,“大胆!谁许你擅自进入朕的寝宫!”

男子站立在那,负于身后的手缓缓扬起,露出那冰冷如镜的锐剑,薄唇勾起,笑如嗜血。

“阎王!”

浓烈的杀气霎时让宇文皓卓清醒了不少。目光落在对方右眼之下的金纹凤凰,这才想起对方的身份。

之前从暗卫安九烨的口中得知赫连然熙入住于丞相府,并和红尘是师兄弟的关系,两人甚至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感。也许外人不知红尘的真实身份,宇文皓卓自是明白的。此时见他出现在皇宫,更是了然了他的动机。

“呵……”

心中的惊慌因此速速散去,宇文皓卓只是垂坐在榻上,苦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既然他已知晓,想必辞家的人也该是了。

这样也好,如果这样能让他见到姐姐,他绝不会有怨言。

只是,为什么,临死之前,他的心里却渴望能在见到红尘一面。亲耳听她说,她原谅他……果然,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痴心妄想吧!

眼前这人,赫连然熙连瞧都不愿瞧他一眼,即便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一想到红尘此时正下落不明,他却可以在这里痛快肆意的喝酒,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我不会让你这么快的死去。红尘身上的痛,我也要让你加倍品尝!”

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赫连然熙正欲断去他的手筋,

“不要---”

门外,传来阮雅惊恐的声音。

刚才出现在明月宫里的人便是辞砚缘。面对这一心对待红尘的无辜女子,辞砚缘自是不会为难于她,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生命。听她说要见皇上一面,这才将她带来。

这一时,几十个黑衣人守在外头阻挡着暗卫前去营救。紫麟宫外,已是混乱一片。

阮雅顾不得腹中的孩子大步上前将宇文皓卓挡在自己的身后,对赫连然熙乞求道,“你们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们,求你们放过皇上吧!”请求的目光朝赫连然熙身后的辞砚缘看去。

“那我的红尘呢,谁又能放过她,放过我。”

赫连然熙垂下眼眸,眼中的疼痛好似一滴泪欲坠入冰冷的心,殇得令人窒息。

那样的人怎能说不见就不见,他绝不会相信这样荒唐的谎言!即使到死,他也会把她找出来,狠狠将她惩罚,哪怕最后疼的人是他自己。

“我知道红尘的死你无法接--”

“住口!红尘她没有死!她还没有成为我的妻子,她绝不会离开我!”

猛然被人挑起心中那扎在最深处的刺,赫连然熙手一挥落在阮雅的喉前,狭长双眸冷若冰霜。

见此,宇文皓卓却是突然将阮雅紧紧抱在自己怀中以免受到伤害,朝他们说道,“你们要杀就杀了我吧!我只求你们放过阮贵妃,你们要朕的命朕现在就可以给你!放过他们母子二人!”

他已经酿成无法挽回的下场,至少在他死之前能再为阮雅和肚子里的孩子尽一份心。

“皇上……”

阮雅没想到他会护着自己,然而一想起红尘那日所遭遇的,她仍是无法原谅他。顿时,似是想起何事,阮雅望向跟前的赫连然熙和辞砚缘。

“他是红尘的弟弟,你们不可以杀他!”

辞砚缘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贵妃,“这不可能!”

双亲这辈子就只有他们兄妹三个,何来的弟弟!况且以宇文皓卓的年纪与自己相仿,这更是说不通。即便是谎言他也绝不会伤害阮贵妃半分,但绝不允许拿尘儿当他的盾牌。

在众人的惊讶之中,阮雅将自己所知的前世缓缓道出。话至最后,只见阮雅缓缓至袖中拿出一块玉递向赫连然熙。

第一眼赫连然熙便认出这块玉是红尘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暖玉。

五指缓缓收起,感受着自手心传来的温度,却怎么不再是属于她的。

“这是红尘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那天,倒在她怀中的红尘解下了颈项上的玉交至她手中。

“阮雅,我可能要麻烦你答应我一件事……这块玉请你交给我的师兄赫连然熙,告诉他,好好活下去……不要,不要怪皇上。不管怎么说,能再见到小天,我,真的好高兴……”

她庆幸,即便自己未能想起过去的一切,可她庆幸这样的自己还能再遇到红尘。那样的一个女子,茫茫人海之中,她还是找到了她。

想起那人坐在自己跟前,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汤药,仔细诊查着腹中孩儿的情况。她一直深信红尘便是自己此生的贵人。

温柔似水的笑颜仿佛就浮现在眼前,阮雅落泪,缓缓朝跟前的男子跪拜。

“虽然我恨皇上,可是,我求你们放过皇上吧。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皇上那一命!”

“阮雅!”

欧阳月扬和洛司倾这时从宫殿外赶了过来,一见到宇文皓卓月扬恨不得立马上前砍下他的人头,还好让洛司倾阻止了。

“主子,绝不能就这样放过宇文皓卓!”

月扬赶忙凑到赫连然熙跟前,深怕他一个心软便放了宇文皓卓。虽然现在的皇宫已几乎被他们的人所占据,但不管是村里的百姓还是红尘,他都要为他们报仇!

辞砚缘沉默不语,望着跟前那跪拜不起的女子,脑中却是方才她那一席话。难道,他们就是尘儿执意前来皇宫的理由吗?

傻尘儿,现今你已是如愿,可属于大哥的尘儿呢,你又为何不能成全大哥!

“将他带走!”

蓦然,赫连然熙冷冷一声令下,随即便见一个黑衣人上前来将宇文皓卓擒住。

“听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半步,即便是夫人也一样!”

“是!”

眼见宇文皓卓就这样被带走,月扬满是不甘,眼底的恨意更浓。激动言道,“主子,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他呢!若不是因为他,红尘现在也不会失踪不见!不能亲手要了他的性命我不甘心---”

没有回话,赫连然熙垂握着手中的剑,转身走出了紫麟宫。寂寥哀凉的身影,步步皆是痛。

月扬还想再说什么,洛司倾先开口道,“我们走吧。”

如今,夫人终是如愿一举拿下这盛祁的天下,再过不久,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寂静的夜晚,盛祁皇宫面临着鲜血的洗礼不得安宁,因一步错而断送了无数人。只是如此,怎么也换来那人的一回眸。

师兄……

师兄!

------丑颜师弟------

师兄,待你伤势完全恢复之后,我们便游山玩水而去,踏遍天下奇异美景如何?

红尘,我们早点成亲吧!

好……好……

仿佛又回到那时,他抱着她,告诉她自己因为此生能与她相守,而无比快活。一声声清脆的好回荡于耳边,然而现今却只有手中的暖玉陪伴着自己面对枯灯。烛光之下,玉,闪耀着温润的光泽,光芒之中好似那少年的如水笑颜。

清晰得那般刺痛。

来到红尘的院中,轻抚着她亲自铺好的锦褥,房中隐隐还有着属于她的一丝丝檀香。赫连然熙躺在外延,空出了一半的位置,好似在等着谁归来。

红尘,你怎可如此骗我……

将手中的暖玉贴至胸口,以此缓解那揪心之痛。闭上的双眼终于可以不必再掩饰,任由男儿之泪随意洒落在枕中。

依稀记得当年你欢喜朝我奔来,我却给了你一掌,你定是回想起当初我如此对你心生委屈,所以才故意躲起来不见我的对吗。可如果我说,我愿意还你一掌是不是你就会立马出现在我身边了?

你在哪,师兄好冷,好冷。你怎一点都不心疼?

红尘,可是师兄的贪婪让你不愿出来见我。只要你能平安活着,即便,即便此生不能再与你相见,我……

骤然的一阵心绞,只见赫连然熙眉头微蹙。不一会儿,一道鲜红自唇角滑落,艳染了枕上的牡丹。

“红尘,我说谎了……原来没有你,我当真活不了。”

架上餐烛,照映着榻上那一身的伤痕,等来的,唯有冰冷的孤独。

赫连然熙躺在那儿纹丝不动,直至东方渐白,这才起身去找辞砚缘。

自从辞砚缘从安九烨口中得知红尘的消息,当下便派人前去寻找红尘的下落。如今只是十几天过去却始终寻不得消息,这让所有人很是着急。然而,正因为始终未能见到红尘的尸体,他们更相信红尘至今仍活着。

心中有着一分希望,便有奇迹的存在。

辞砚缘便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二人骑马再度来到那溪流的下流,溪流两旁是座不见边际的森林。

“我们分头寻找吧!”

“好。”

商定好后,两人立马分头进行寻找。疾快的马蹄声不断在林中响起,是那强烈的渴望与不易发觉的惧怕。

怕,怕再度落空,孤身而回,面对众人失落悲伤的面容。

“红尘--红尘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掏心呐喊,似是借此发泄心中的恐慌,求能再见她一面安抚受伤的心。

仿佛再次回到当年,他前去荒林心慌意乱的寻找着她的身影,就因为她因为自己一时的赌气而丧命于那残狼的口中。

“红尘--红尘--”

红尘,当年我亦是如此呼唤着你,是否你亦如当年那般躲在那儿等着我前去发现你,而后开心的看到我被你吓唬的样子。红尘,我若是满足了你的惊吓,你可答应我此生不再离开我……

“你出来,红尘你出来!求你,求你回我一声!”

红尘,你可知我多怕找不到你……

茫茫丛林中除了他一人声音,回应他的不过是风吹过来的沙沙叶响。摇曳的枯叶随风一片片掉落,仿佛那再也不会来的结局。

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里头的一草一木,怎么也不舍得眨眼,就盼着那素白的身影突然映入他眸中。

“红尘,既然你一直不肯出来见我,那我就把这片树林毁了让你无藏身之处!”

赫连然熙自腰中抽出长剑,每到一处便将树枝砍下。锐利的剑气瞬间倒下了一片壮树,一群群鸟儿骤然自林中飞起。

方天佑正躺在树上好生休息着,只觉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浓烈的戾气。忙摘掉头上的破帽子,方天佑坐起身朝前头看去,只见前方的林子却是一颗颗树木豁然倒下。

“唉,又不能睡个好觉了!”

话一落,只见人一跃而起顿时在树林之中飞速穿梭前去寻找那欲毁去林子的凶手。不过一会,当方天佑看清那骑在马上一手持剑的墨衣男子时,脸上微微一惊。

他流浪异乡这么多年,倒是极少看到气质能如眼前男子这般迫人的,一目难忘。一看那男子,方天佑便知道对方定不是简单角色。

只是,对方竟然将他视为空气,这让方天佑很是不爽。

“喂!我说你的呢,这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把她们都砍了?你可知道要长成这样的参天大树可是要很多年的啊!”

仿若未闻,一心只想将红尘找出来的赫连然熙右手一挥,一排排树瞬间倒落。

“你太过分了!”

见说的不行,方天佑只好出手阻拦。

“走开。”

无心于战,赫连然熙拉了拉马正想往其他方向行驶,谁知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

“真是的,要找人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说起这,方天佑不禁想起上次他遇到的那个少年。也是无意间将他吵醒,他见这少年难得有着如玉般清净而润的气质于是忍不住告诉他,他所寻之人正在有天龙的高处,也就是皇宫。

唉!也不知道那少年找到了人没有。不过以那少年的气质,皇宫倒不是适合他的地方。

方天佑挠了挠头发,一脸心疼的看着那倒下的大树。

没办法了,既然都变成这样了,那就拿来做个新屋好了!心里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怎么,想和我打一架不成!”

方天佑正想搬起那树木,见那男子又回过头来停在自己跟前,一把剑对着自己。

“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

赫连然熙心中激狂,他的话仿佛一道光明瞬间闪现在黑暗的前方。一道声音告诉自己,也许他知道红尘在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着,赫连然熙握紧了手中的剑。

“嘿嘿,可有什么可以难倒我的!我可是会看相的,可是算卦很准的呢!”方天佑很是得意,为自己这一本事。

“那你快说,红尘她在哪!”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红尘不会这么舍得离开他令他难过。红尘,你还会像当初那样突然出现我面前笑看着我被骗的模样,是不是?

比起赫连然熙那异常着急的模样,方天佑却是突然为难了起来,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狭长的双眼不由冷了几分。

“你身上的杀气太重,而且有着浓浓的血腥味。我看估计有很多人死在你的手里,难办咯!”方天佑在倒下的树干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杀人犯下恶业可是会连累到你要找的那个女子!虽然你是为了她好,但是这些恶业却是因那女子而起,若是转移到那女子的身上只会害了她罢了!”

没有看对面的男子信不信自己的话,方天佑又继续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你真的想找到那个女子的话,我劝你还是多做些善事求老天爷保佑吧,也许上天感动于你的诚心会帮你找到那个女子!”

“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找到她!”

“那就看你有没有诚心了!”

------------

“宝贝徒儿!宝贝徒儿!”一声声欢愉无比的呼唤在丞相府中回响。

齐老和鬼医手二人终于研制出解药,当下立马带着解药下山奔来丞相府,谁知来了除了几个仆人之外却不见辞家人的身影。

“人影呢?”

齐老话一落,只见时香染月从正堂里出来,一见是他们,俩人竟是哭着朝他们奔去。

“齐爷爷,鬼爷爷!”刚开口,泪水便不断涌出。

“怎么了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怎么都哭了,谁欺负你们了,和爷爷说一声,爷爷帮你欺负回来!”

“齐爷爷……公子,公子他……”

齐老眉头一皱,“怎么了,难道是我那宝贝徒儿惹你们不高兴了?”

染月摇了摇头,却是哭着将那不幸的消息告知他们二老。

“什么!”

得知红尘被害的消息,二老连连后退。

鬼医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终于研制出了解药,可最后竟是用武之地。

袖中的瓷罐掉落摔了粉碎,药丸子洒落一地。

“大家都出去寻找公子的下落了,我们在这里等着消息!爷爷,公子会没事的对不对,公子会没事的是不是!”

掩下心中的痛,齐老好生将姐妹二人安抚。

前去寺庙求神拜佛的柳云碧回来府上,便看到两位师父坐在堂中,话未语泪已先落。

了解了前后始末,并得知至今未找到红尘的尸首,这让齐老和鬼医手心中狂喜,似是看到了希望。

再次看到他们二老,柳云碧不由想起当初自己初见鬼医手时便是因为尘儿的残败之躯。好不容易那身子终于好了,本想亲自上山登府拜谢,可真的再次相见,不想却是这样的场景。

一想起自己最宝贝的女儿,柳云碧忍不住再次落泪。

齐老不断安抚,心里却担忧着赫连然熙,不敢想象他知晓这消息后的模样。

她们尚可落泪,可身为男儿的他,又当如何是好。

皆是一个情字伤人。

“好友,你在想什么?”见身旁的鬼医手迟迟没有做声,齐老忍不住问话,相处这么多年他看他这个模样便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好主意。

鬼医手淡然道,“我只是想,红尘徒儿既然喝下毒药,若救起她的人能解开她的毒想必医术不差。如果那人能发现到红尘身体里的怪盅,也许还会想方设法一同除去这怪盅。”

听完这话,齐老双眼顿时一亮,“所以,你的意思是……”

柳云碧和时香染月三人齐齐看向鬼医手。

“对方若是真心想除去这怪盅的话,就一定会去找竹背天葵。而这东西,只有焰千山才有。”

------------

“喂,你们看,就是那个男的,从上个月开始每天都寺庙里求佛呢!听说是为了寻找他的娘子,好可怜啊!”

“是啊!这公子长得这么英俊想必他的娘子也是个大美人,我看他这样拜佛真是让人心疼啊,要不我们也帮他求求菩萨吧!”

“行!”

……

“你们听说了吗?只要诚心到天宁寺祈愿求福,就可以得到洛神医的医治呢!那洛神医可厉害了什么病都能治得好!”

“真的呀!祈什么愿,求的是什么福?”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某家公子的娘子突然失踪了,那家人都很着急呢!所以才请人帮忙求菩萨保佑的!我这不正准备去天宁寺给那姑娘求个平安符呢!”

……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多人前去天宁寺求平安符!听说只要诚心求得一个平安符就可以赚到一两银子还有一袋大米呢!”

“真有这么好的事情,那我也去!不过是给谁求的平安符呀?”

“喏,就是那个公子的妻!”

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男子三步一跪六步一拜九步一叩首,从外头拜到天宁寺里。

从丞相府到天宁寺,赫连然熙每天如此坚持跪拜,以示忏悔。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杀人犯下恶业可是会连累到你要找的那个女子!虽然你是为了她好,但是这些恶业却是因那女子而起,若是转移到那女子的身上只会害了她罢了!”

赫连然熙停住步伐,随后双膝跪于石上,缓缓俯身恭敬朝那佛像叩首。

不知怎的,只觉一股哀伤仿佛弥漫着四周,浓烈的让人窒息。一同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们见此皆是不忍,有的甚至别过头去不敢看他跪拜的样子,偷偷抹去眼角的泪。

抬首,赫连然熙双掌合十,静心祈求。

红尘,我若日行一善,便积你一分善德,只求你能平安活着。

隐在暗处的洛司倾不由轻叹了口气。不想那从不跪天跪地的男人,此时却如此诚心求佛。

这前前后后的因果,不知是对,还是错,无人能解。

望着那菩萨佛像,洛司倾转身离开。

------丑颜师弟------

当今天下,除了盛祁这昌盛之国,还有南千国与丰靖国,形成三国鼎立之局。然而,丰靖国王喜好大功,在奸臣的怂恿之下试图将南千国吞并,由此引发了两国的战争。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未等儿马停蹄南千容身着战袍自马上跃起落地。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

话一落,南千容将手中的长枪仍于一旁的士兵。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她一路未歇,一进皇城便急忙朝自己的宫殿赶去。

得知公主回来的消息,服侍着白若凡的宫女小言急忙跑回殿内将这好消息告知白若凡。

“小姐,公主殿下回来了!听说公主把对方打个落花流水哦,真的好厉害啊!”

听得这消息,正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转过身来看向身边的宫女。

瞧她一身婀娜之姿,原以为是个美人儿,不想那样貌却是有些平凡。

“是吗,看来今晚我有得下厨好好犒劳她一番了!”听得这消息,白若凡眉开眼笑,竟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

她话一落,门外便传来南千容那高兴的声音,“当然,说好的只要我打赢了对方,你就得好好奖励我!”

谁又能想象,那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子一旦在白若凡面前,就像个整天想讨个糖吃的孩子。她们不知道,为了能早点吃上白若凡做的饭菜,南千国的士兵没少收到南千容的折腾,而作为敌军的丰靖国就更不用说了。

见她回来,白若凡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哦?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会打赢了?”南千容口中问着,眉宇间却是再明显不过的笑意。

“你说呢!”

回应她的却是南千容那得意的笑声。

见她风尘仆仆的往这儿赶来,白若凡便催着她,“赶紧去净身好生休息,醒来了自然有得吃!”

点了点头,南千容便回自己的寝宫好好净身一番。

自从知道白若凡有一手好厨艺后,南千容便命人在她的宫中建一小灶。一旦嘴馋了便缠着白若凡为她做点好吃的。

待南千容走后,白若凡便去厨房里忙了起来,小言也一同前去帮忙,顺便再学几手好菜。

想起方才公主那般欢快的模样,正在洗着青菜的小言忍不住对白若凡说道,“小姐,自从你来了之后公主不知有多高兴呢!也只有你能让公主这样一天到晚的笑个不停!”

白若凡眉头一挑,不以为然,“有吗,公主性情开朗,一直都是这么快乐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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