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新发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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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招，只是有条件地招。”云巅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明白吧，我们不招外国人，而且也不是什么杂鱼都招，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你懂吧？”

终衡点点头。

先前的天平就是例子，招的人太多，导致团队的承载力过载，不管新加入者强大与否都是隐患：

若是弱，就是累赘；若是太强，无法控制，不服从指挥就是隐患，甚至会出现背后捅刀子。

何况当公务员还要政审呢，这里的进化者鱼龙混杂，各怀鬼胎，别国的间谍肯定少不了，想隐藏自己的面貌或身份别说这里有易容术这样的便宜技能兑换，就是在外面，进化者中什么能力都有，加上受过训能做到的人理应也有不少，这些隶属于政府，还是特殊涉密部门的进化者招新不可能不谨慎。

终衡注意到，在云巅同自己聊天的时候，那群军人进化者中有几个正在悄悄地打量着他，将他的每一个动作细节都看在眼里，并在那面未知的隔音障后互相交头接耳，十有八九隐藏着记录或测谎的仪器，甚至其中有人单是通过能力或那未知的“直觉”就能做到。

不仅是他们，终衡还通过目向其它方向的蚊子的视角中看见四周偶尔还走着像他一样的表面上看就是一言不发的路人甲，实际上目光却总是不自觉的向着这里瞄并停留一阵的家伙。

有些军事常识的他知道，相对于那些站出来用来充招募门，应对突发情况的明哨，这些是暗哨，便衣，用来弥补观察死角，搜集情报用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我加入你们，你们给我安排哪个位置……呃，我换个说法吧，就拿打游戏开黑类比，你要我打哪个位置，法师，战士，刺客，adc？说实话……

虽然双方一直以来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即对面的后台，终衡微微把话挑明了：你们和那些什么人都招，单纯打个招呼就能进的团队应该不一样吧？

若有所思地望了他几眼，似乎明白背后内含意思的云巅点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