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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接下来你可以不用装哑巴了！”终衡道。
虽然饭局最后在一片闹哄哄中结束了，但它只不过是前奏，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刚才的饭局只是个对公的饭局，不过是商谈生意的前奏——国人的优良传统，委婉嘛，往往客套来客套去绕个大半天才适合切入主题，不然就显得太唐突了。
而且，饭局的人太多了，不光终衡不想把消息散出去引起轰动，就算他想章家也不会愿意这么做——赚钱的东西，谁也不会愿意分出去给人抢走的。
再说，大部分人，比如章家那些无关紧要的，或者那些外人来也不过走个形式蹭脸熟，拓展拓展人脉，有相当一部分由于行业不对口对于终衡或章家的兴趣反倒不如彼此之间的大，不然也不会一开饭就相互之间碰碰杯祝酒得火热了。
对公的完了，接下来才是对私的，即关系到终衡基本盘的生意商谈。
利益分配方面，考虑到S地区保守排外的民风，终衡本人并不打算参与太多，只要产品专利是他的，每年收取一定数额，类似买断的授权费即可，而他本人只需要扮演一个“技术顾问”一样的幕后产品提供者就行。
但这可不等于他不要里头的好处了——章贾伟，是让这颗钉子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他的钱就是终衡的钱，终衡必须要让他掌握至少一半的相关收益及全权负责工厂的筹建工作，才能供得上收获蚁将来发展所需要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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