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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车窗玻璃,探出脸,扬声打招呼,“迹部。”
许是没料到会看见我,迹部景吾眼睛微微瞪大几分,片刻之后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不是让你回家吗?!”
边说边猛力打开车门,一把攥着我的胳膊,将人拖出来,“跟我回去!”扭曲的脸庞,脚跟一转忙不迭往外走。
“诶诶诶~”我边走边挣扎着回头,“我的东西还没拿!”
“迹部景吾。”道明寺司紧接着下了车,一个箭步挡住去路,满脸找茬的架势,“总二郎到底怎么回事?!”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迹部景吾反手将我拉到身后,以更为愤怒的语气低喝道,“我特意交代安排的酒店房间,竟然发生凶杀案!”
“简直是莫名其妙!”
………
眼见迹部景吾和道明寺司两人说着说着就有当庭翻脸的预兆,我用空着的手重重按了下太阳穴,叹了口气,“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麻烦…请稍微冷静一点。”
连同我在内,晚一步下来的美作玲和花泽类三人纷纷插/入险险要闹腾起来的那两人之间,各自好说歹说平息火气。
等迹部景吾的神情稍微好看了一些,美作玲环视四周,忽的问道,“西门呢?”
“没办法保释。”迹部景吾的语气有些沉重,“律师还再交涉,情况不太乐观。”
闻言,在场f4余下三人俱是面沉如水,彼此对视一眼,美作玲率先抽身朝警署走去,道明寺司待要跟上去却被制止。
按住他的是花泽类,语气平淡,眼神仿佛波澜不惊,“阿司留下,你控制不了脾气,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清浅的眸光略略扫过周遭,安静无声却又隐约张力十足,“玲会处理得很好,现在我们先大致了解下情况。”
他说完之后,满脸焦躁的道明寺司仿佛被安抚一般低着头站在原地,沉默半晌,再抬起头看着迹部景吾时,戾气褪去大半。
“具体我也不知道。”迹部景吾撇了我一眼,抬手揉了揉鼻梁,神色隐隐透出疲惫,“西门是在现场被警方带走的,而且…当时太乱,我也不是…”
也不知是想到什么,迹部景吾的肩膀难以察觉地颤抖几下,灰紫的凤眸眸光变得涣散。
“够了!”我大喝一声,出声阻止迹部景吾继续回忆下去————他的状态实在不好,虽然面上看不出来,我却能感觉到从他身上辐射出来的异样。
按照先前电话里说的,那一定不是令人愉快的场景;所以不要说,因为组织语言的同时,脑海会潜意识联想起可怕画面。
“英德的各位想知道细节,自己去确认。”我伸手把道明寺司推离迹部景吾,仰头,怒视对方,“别再追问他。”
许是猝不及防,道明寺司踉跄一下,顷刻间复又站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你这女人…”瞪大的瞳子,一副要动手的凶暴模样。
“阿司——”花泽类蓦然出声,淡漠的语气,眼神却是警告,随后他转开视线,目光掠过我对上迹部景吾,低声说道,“很抱歉耽误你的行程。”
顿了顿,偏首对着几步开外的轿车示意道,“她的东西在车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迹部景吾已经快步走过去;花泽类侧身让出位置,眼角余光却不知有意无意的落在…
后退一步,我试图避开意味难明的审视,随后又察觉对方的注意力停在对我个人而言非常不安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迹部景吾拎着我的东西返回来,花泽类如同面具般平静的脸庞忽然变幻出接近好奇的表情,“为什么戴着手套?”
清澈的眸子定定停在我的一双手上。
………
此刻迹部景吾恰是面朝着我,而背对着花泽类和道明寺司,所以那两人看不见迹部景吾神情一闪即逝的诡谲。
“只是习惯,我有轻微的洁癖。”我歪了歪头,扯出装叉的忧郁笑容————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我和迹部景吾心知肚明的,却不能够公诸于众。
只有戴着手套,才不至于经由接触的东西看到幻象,虽然不是绝对有效却也有些作用,只要不遇到极为剧烈的情绪波动。
三条樱子姑娘这坑爹的外挂能力,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嗯~我慢慢习惯的同时也试着开始驾驭…
比如说塞着耳机听佛经,不让自己被外界重频。
再比如说,戴着绝缘手套触摸东西,不让物体残余波动影响到自己。
只不过…注意到的人真的不多,毕竟现在天色已晚,加上我两手戴的又是接近肤色的轻薄皮质手套;提出疑问的人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这份心细如发的观察力倒是颇厉害。
“洁癖吗?难道不是别的什么…”花泽类无起伏的声线似是不经意,省略掉的东西却潜藏着令人不安的因素,连同一旁注目的道明寺司。
我眯紧眼睛,深深盯了英德的两人一眼,而后转身跟着迹部景吾往另一处走去————我知道花泽类的话怕是别有所指,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得。
无论英德那四人是知道什么,亦或者怀疑什么,一切都才刚是开始。
我讨厌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的感觉,却必须强迫自己不继续深入,关于道明寺司口中的‘新游戏’,如果可以,我很希望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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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收拾好零碎的心情,我努力安抚满脸被坑了个爹的迹部景吾。
想来是还没能从目睹的血腥画面里缓过神,或许还要加上不悦于我的擅自行动?迹部景吾沉着脸靠在座椅背上,拧紧眉心,脸色微带青白。
我结结巴巴,没话找话,啰哩啰嗦,结果迹部景吾仍旧一身的阴郁气势,连眼角都懒得抬一抬的样子。
最后的最后,实在找不到话题,我只得摸摸鼻子沉默下来。
安静到只余得彼此呼吸相伴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迹部景吾方才结束他扮雕塑的行径,开了尊口,“警方认为还有案件后续,经纪公司那里也坦诚,死亡预告不是最近才开始。”
说话间他微微偏头看着我,狭长的凤眸眼角上挑,“不关我们的事别介入,樱子,答应我。”
“不到万不得已,我会袖手旁观。”我无奈的抽抽嘴角,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挪动身体往迹部景吾那里靠了靠,“呐——让我看看。”
顶着他略带讶异的目光,慢腾腾抬起右手,扯掉另一手所戴的绝缘手套…
“你!”他睁大眼睛,猛地挥开我快要覆上前的手掌,面上滑过一丝慌乱,“别靠过来!蠢材!”
眼见对方一副恨不得和沙发融为一体的姿态,我后脑勺悄悄滑下一排黑线,积於无数乱七八糟线索的胸口更加烦闷起来。
八爪鱼似的猛扑上前,纵身把人压制住,我支起半身,居高临下的与神情扭曲的迹部景吾对瞪,也顾不得两人的姿态非常不和谐。
脱掉手套的那只手,手腕被擒住动弹不得,他的力道大得骨节都泛起青白色,三十度角仰视的双瞳,眼底俱是坚持。
僵持了好一会儿,我颓然败下阵来,“好吧好吧~不看,我不看总行了吧?”挣脱禁锢的手举高作投降状,“听你的。”
边说边从某人的腿上磨蹭下来,我抿抿嘴角,把头转向车窗外,“日吉若是因为死亡预告才贴身保护月森瞳的吧?”
“按照你说的,现在开始连他们两个也必须隔离出去。”
迹部景吾沉默着,仿佛没听见我的话,我也看不见此刻他的神色,却是耳畔的呼吸声变得凝重起来,良久,他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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