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旧日少年

“是这儿。”

他收回目光，周围的人见他如见夜叉恶鬼。有几个甚至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楼梯口。

“你来干什么！”

说话的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大波浪卷，神色恚怒。

李阎认出这是关焰涛的孙女，瞥了瞥嘴。

一拐角，李阎插着口袋走上楼，手背捂住鼻子的小护士迎面走来。

“护士小姐，你知道叫关焰涛的病人，在哪个房间么？”

“左拐第六间。”女孩强忍着没哭出来。

“谢谢啊。”

李阎的脸色平淡，仰着脸去数病房号，眼里根本没有前头堵在一起的武馆学生。

“看一眼姓关的死透没有？”

“你敢……”

她话音没落，李阎低头掠来，手掌抓住妇人的下巴撞在门上。发出嘭地一声。

“我不忌讳打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四周雅雀无声。

他手肘撞在一个武馆学生的肩膀上。

“你他妈没长……”

“你”字声音还算大，到“妈”字已经走调，“长”字说出来像是个小姑娘和朋友开房碰见爸妈，蚊子叫似的听不清。

李阎是真没听见，高瘦的身子擦过甬道，两边人不自觉地分开。

蓦地，李阎脚步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