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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师，你说的我有许多听不明白..”维克多讷讷的说道，看样子很害怕万强责备，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摆摆手，万强大度的说，“这些东西确实抽象了点，难以理解，并不是你的错。我们一直都致力于研究空间的魔法，而疏忽了关于空间本质的研究，其实是本末倒置了啊。说这些你还不懂，等以后再说吧。对了，你平时研究魔法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记录啊、笔记啊什么的，我有时间了就看看，以方便知道你对空间魔法的理解程度？”
最后这一句才是万强最想说的话，他担心维克多再问什么高深的问题，如果都回答不出，那么他这个老师就露馅了，还怎么套取维克多的魔法知识呢？不如自己先学习，结合自己对空间的先天优势，说不定可以搞定这个死脑筋。
“笔记我倒是有，不过记录的不是很全面，上面有我的一些理解，如果有哪些错误，还望老师指正。”维克多说着拿出一个厚厚的兽皮书，上面写着几个字，维克多手札。
万强拿过来，那书有两个转头厚，充当纸张的兽皮薄如蝉翼，摸上去光滑细致，翻开看了看，大部分书页都写上了文字，应该是维克多这一百多年的总记录了。
心中狂喜，万强脸上不动声色，“我有些累了，你先去休息吧，有问题再来问我。”他现在越来越像是一个老师了，说话的时候已经以老师自居。
“是，老师，晚安！”维克多鞠躬然后退了出去，脑中晕晕乎乎的，竟然忘了他来这里的初衷，直到回到他的住处才想起来，还有空间魔法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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