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十二节 不结案的结案,临高启明,吹牛者,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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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是玩坏了就不好了……”李炎接了一句,忽然意识到周洞天说得不是这个意思,赶紧辩白道,“所以就玩到临高来到当俘虏来了嘛――”
周洞天嘿嘿的笑了两声,拍了下他的肩膀。拿起卷宗交给了李炎:“她归情报局了。我想以后她会很配合你们的工作。”
“好。我”李炎点点头,想原本情报局就想搞一个关于大明内卫和情报系统专题调查,已经委托大图书馆的人从史籍笔记中查询了不少资料,同时,通过审问俘虏和约谈大明士绅也获得了不少资料。在澄迈战役中被俘的幕僚们提供了相当多的资料:有的是耳闻,有的是亲身经历。但是这些资料都来自外部――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家眷兼临时工,对锦衣卫内部状况、运作方式应该比其他人更清楚。
对外情报局立刻向所有外勤部门发出通告,将黄顺隆列为“危险”,他的商铺和住宅均属有严重威胁的地点――林铭是在澳门失掉的小姨子,他肯定会把黄家作为重点关照的对象。搞不好现在就有一队锦衣卫在黄家外面埋伏着。
“虽然切断黄家和我们的联系是个重大损失,但是现在要提防对方狗急跳墙。无论于公于私,那个姓林的百户肯定会试图直接绑架元老来搞清楚我们的底细,或者试图与我们交换俘虏。”江山说道。
李永薰又一次的遇到了那个女人带队的三人组,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在等着她,
她再一次被戴上头套,上了马车。一段时间的颠簸之后,头套被取了下来――李永薰眨巴了下被眼睛,这里是一个安静的大院,四面墙壁很高,墙上攀满了爬藤的植物,上面开满了大大小小的粉色花朵。显得颇为诡异。
院子里矗立着几栋和佛朗机人差不多的多层楼房。但是没有佛朗机人的屋子那么好看。窗户全部镶嵌着玻璃,却又装着结实的木栅栏。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到。
一种新得恐惧又侵入到她的心头:这是什么地方?莫非是髡贼的监牢?看外观和大明的不大一样,但是这里散发出来的肃杀阴冷的气氛是她从小就很熟悉的。
这里是政治保卫总局的“里埋头写材料的时候,林铭却躲在三水县的一处客栈中苦思冥想该如何上报高舜钦失踪案的查缉结果。
高巡按的失踪案在广州成了一桩彻头彻尾的无头悬案。林铭在澳门搜索一无所获之后,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到广州――为了避免在广州受到太多的外界影响,他以查案为名再一次到了三水县,然后就在当地待了下来。
此时他心里已经认定髡贼是高舜钦失踪的幕后真凶,李永薰的失踪十有**也和高巡按案有关。但是目前广州官场对澳洲人的态度是“和”,自己要是不识时务的跳出来说髡贼是黑手,就是给巡抚大人出难题――重要官员失陷临高,广东官场难道不闻不问?要出兵打仗那是自寻死路,别说广东方面根本不敢出兵打仗,就算是把即将回广州的髡目大商人郭东主抓起来交换肉票李巡抚也不敢――那就得准备第二次被火烧五羊驿了。
自己真要如此上报,就把李逢节和广东官场都给得罪死了。
林铭咬牙切齿的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只好捏着鼻子顺着广东官场的意思说了。高巡按就只好委屈他为国尽忠了。好在迄今为止,一切查获的证据都把他离开广州后的路线指向北面,除了自己和被澳洲人抓去的李永薰之外,没有人能提出是髡贼动手的确切线索。自己在濠镜澳的大索只能算是因为“风闻”,澳洲人最多算“有嫌疑”。
至于小姨子那是不能不救的--要不自己老婆就不能答应。再说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外人但是此事不能由官府出面,得自己亲自出马私下来办。好在有锦衣卫这块牌子在,在百户所里也素有人望,调动起官面上的资源还算不难。
林铭盘算定当,假模假式的安排人到处搜索,大张旗鼓的派人赶赴南雄州查案。最终广州方面给朝廷的奏折就成了高巡按自行离衙,下落不明。据可靠线索,他应该已经离开广东,进入江西境内。不过,广东方面还在“尽力追查”云云。随奏折还附上了一大卷的办案的文书材料。现在,除非朝廷另外指派专人来调查此事,否则这案子就等于是无限期的拖延下去了。至于朝廷会不会派专人来查,李逢节觉得不敢肯定,就算派来了也不见得能查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再者这几年处处起火,遍地生烟,朝廷也未必有空来理会此事。
李逢节关照手下悄悄的给了林铭三千两银子作为酬谢,另外再致送一千两作为他给手下人的赏钱。除了高巡按的家眷之外,大家都算是满意了。
但是高巡按的家眷却对此的结局强烈的不满,因为高巡按会“弃官而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高家的内眷多次派人到巡抚衙门等处申诉,但是都被“正在严查”打发出来。从理论上说,只是上奏说明情况而已――高案并没有正式的结案,李逢节就拿这个搪塞家眷。
“高家说要派人进京去告御状。”李息觉对正在签押房办公的李逢节说道,他有些担心,事情一旦闹大了就难办了――古今中外概无例外。而且高家也不是平头屁民,有相当大的活动能量的。
李逢节不慌不忙道:“告御状?妇人之见高大人又不是咱爷们给抓去得。他们准备告谁去?告什么罪名?”
“东翁说得是,只是高舜钦在京城里颇有些朋友、同年,如果高家去运动他们……”
“无非是要我们‘再查具奏’。我们也没停查此事啊。奏折上可有一字说此事已结案的?”
“哪倒是没有――”奏折不是李逢节写得,但是拜发前主要幕僚都参详过。
“既没有就是在查。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李逢节一笑,重新拿起了书。
李息觉知道东翁老爷是“拖”字决,拖到他离任拉倒。
“东翁虽说如此,高家还是要稍微抚慰才是啊。”李息觉最近一直和高家眷属打交道,知道他们绝没有这么好打发――这不是给钱的问题。
逢节考虑了下,“这事总得有人担待,我看高府里必然有几个同党。当初余知府和我说过,高家有几件事要他办,他当时碍着高大人的面子没敢答应下来。如今看来高大人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广东,你就告诉余知府就替他们办了吧――正好也算是查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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