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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在心中想到，他的答案已经不用说，虚影已经听到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后，江南只听得虚影又响起一个声音。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都是错的，你会怎么做？”
江南不知道这个问题是怎么回事？
“那要看怎么区分对错了。”
如果因为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便对此特别纠结，那也有些太过严重了。
“天下，心中的道义，这些看起来都很空，实际都与自己的能力息息相关。”
他有能力，便能操心更大的事。
市井之人操心怎么安家，善战之人操心如何平乱，帝王之才操心如何定天下。
“这世间比我能力大的都多了去了，神界就是一抓一大把，他们所坚持的，未必也都是对的。”
“只要敢于面对，敢于止损，错并不是根本理由。”
江南心中这样想，便就这样说了。
他并不管通过考验与否，自己心中的思想是控制不住的。
这一次，虚影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就到江南都感觉他是不是还存在了。
半晌，他终于再次开口了。
“面对，止损，只怕有些事，会超过所有人的预料。”
他也不说这答案是行还是不行，江南也不再催促。
他站起身，动了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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