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5.第915章 训徒

“你的天衍之术呢？”

虚灵子的语气，依旧平静，如那苍穹里的某些星星，永远不变。

“啊？”

颜如玉有些意外，感觉师尊别开了话题似的。

“你的天衍之术呢？”虚灵子又皱了下眉，像在看着没有好好完成功课的顽皮学生。

虚灵子眉眼微抬，有些拧眉的看着她。

颜如玉心里又是微凸，到口的强硬口吻也不由软下来，“您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吗？”

虚灵子的目光又回到了卷宗上，他之间的星光如笔墨，在卷宗上留下一道道烙印。

“你想要何解释？”他道。

颜如玉鼓起勇气，道：“当然是所有，一切！我，楚寻，还有常羲，当年的神战，小山海界和山海界，许许多多的事情。”

颜如玉就明白过来了。

师尊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让她用天衍之术算出一切？

“师尊，我的天衍之术……”

终于说出来了，心中猛然松了口气。

虚灵子在她心里，如师如父般亲近，又如那不可攀越顶撞的高山。

她终于将心头的疑惑闻出来，着实不易。

那么，师尊他，是会隐瞒，还是将真相告知于她呢？

颜如玉不知道，但她觉得师尊的态度对她而言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