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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寰没有言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几息之后，段霄看了看小寰，手里还拿着一块布，在她的脚边还有一盆清水，段霄皱了皱眉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小寰抬起头回道：“霄公子，哦不，霄，霄哥哥你这段时间都不在这里住，但是小寰每天都来打扫的。”
“我……。”
段霄，面对过多次死亡，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这一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小寰消瘦的模样，段霄张开了嘴却是发现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哎……。”
最后，段霄只能发出一声长叹，所有的一切都隐含在这声长叹之中。
小寰皱了皱眉，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看了看段霄。
“哥哥，你怎么了？小寰做错什么了吗？”
“没，没有。小寰，以后你就不要打扫这里了，我……。”段霄想说，我恐怕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住了，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小寰微微皱了皱眉头，盘算了一会，这才说：“哥哥，听说你就要去外面的世界了，哥哥，以后你还会回来么？你还会回来看看小寰么？”
段霄没说，其实小寰的心里早就想问，这也是小寰心底里的伤痛，只是小寰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没有多言，也没有机会，可是这一刻，小寰只能鼓起勇气问出来，因为她不知道段霄再一走，这一辈子还会不会有相见之日。
段霄一双剑眉紧紧皱起来，的确不知如何回答，此刻他甚至不敢直视小寰的双眼，不可否认的是，段霄有些愧疚，人要的往往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意思就是说，人需要的是在落魄的时候，有人能够关怀，而不是自己荣耀加身之时别人的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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