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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挑了挑眉头：“现在知道求饶了？现在知道磕头了？”
卢星渊和咎飞扬，面面相觑，颤声道：“之前是我们狗眼看人低！之前是我们不知天高地厚！”
陈枫看向他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之前在我面前不是很狂吗？不是很横吗？不是没完没了的挑衅吗？”
“怎么不横了？”
“怎么不狂了？”
虽然他脸上还带着笑，但那笑容，却是让咎飞扬和卢星渊为之肝儿颤。
陈枫蹲到咎飞扬和卢星渊面前，伸出双手，轻轻拍着他们的脸，微笑道：
他们不知陈枫是什么意思，声音都结巴了起来。
他们一瞬间，竟有一种恍惚感。
众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陈枫身上，落在咎飞扬和卢星渊脸上，落在陈枫那白皙如玉，不断拍打在咎飞扬和卢星渊脸上的修长双手上。
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
“嗯？”
“在咱们升阳学宫，素来称王称霸，横行霸道的咎飞扬和卢星渊，此时却像是两条狗一样跪在冯晨面前！”
一时间，大船之上，竟是出奇的沉默起来。
他们两个只觉得腿都在哆嗦。
“啊？”两人楞了一下，本能道：“我们……我们……是升阳学宫的弟子啊……”
“哦？”陈枫微笑道：“我问的是，你们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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