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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笨……
身边的人没有动静，看样子像是睡着了，可是天爱知道，程昱根本就没有睡着呢，只不过是不再跟她说话而已。
于是，天爱伸手戳戳他的胸膛，柔声问道：“程昱，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程昱：“……”
这算是什么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他当然难受，现在快要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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