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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白身份几重，又在如此紧要关头，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
她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苏墨晚中的是什么蛊？”
这话一出，她就看见百里云澜脸上笑意微减，他问：“是秦王让你来问的？”
楼千雪就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奇怪。
然而，是哪里奇怪，她一下子摸不明白。
“是我有些困惑。”
她当然不能说是慕容景派来的，如果他会告诉慕容景，想必慕容景自己就问了，用不上她来。
楼千雪端出一副医者做派，老成又持重：“我能看出来她身上的蛊是十多年前所中，但，是何蛊，我看不出来。”
“你若能保证不告诉秦王，我便告诉你。”百里云澜淡笑道。
闻言，楼千雪心道，果然。
只是，她不明白他提这条件，用意为何，便问：“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只见百里云澜眸子一闪。
然后就听他轻叹道：“因为，有人不想让他担惊受怕。”
这话实在太耐心寻味。
楼千雪略一琢磨，便惊得睁大了眼。
“是墨晚？”
百里云澜不说话。
他眸子里神色复杂，楼千雪看不懂，但她知道，他是默认了。
“你的意思是，墨晚已经知道了？”她心头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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