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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星蕊被林萱儿轻轻推了一下，才立刻回答道：“选，选好了。”
“专辑里的新歌吧？”文鸢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那挺好的，你们那张专辑我循环很久了。”
“老师，”林萱儿开口道：“那您今晚唱什么歌啊？”
“我啊，”文鸢笑了笑，目光忽然飘向了远方：“还是老歌呗！哎。我现在去哪里，他们都只让我唱那几首歌了。”
他们又寒暄了一阵，文鸢才离开了。
这时候苏音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们听文鸢姐说的那些话，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的。”唐?立刻点头，看来她心中早就有了与苏音一样的想法：“就文鸢老师身上没以前那么自信，那种光彩了。”
“可我觉得倒不是文鸢姐她颓废了，”汪星蕊立刻补充道：“就感觉她佛系了很多。”
“人到了那个位置后，肯定会冲劲不足的。不过她该有的都拿到过，倒也没事了。”
周弋阳这番话说得很委婉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文鸢算是天后，可一直没做过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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