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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拂低头，看着通讯录上最近的一个人，慢悠悠的拨过去，开了免提。
手机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孟拂腿微微搭着，直接问，“9999乘以9999等于多少？”
手机那边的声音不急不缓：“。”
现场所有人，包括摄影师：“……”
不是，这也行？
孟拂看他们一眼，毫无感情的一句，“这都知道？天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那边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失笑：“嗯，是没你聪明。”
现场又莫名安静了一下。
孟拂手支着下巴，听着听着也笑了，少了惯有的敷衍，懒洋洋的眯着眼：“我在大冒险。”
“我知道，记得多休息，给你的药也不要忘了吃，”那边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似乎是翻了一页纸，声音低沉，明明是清冷到不行的声音，却听出来内敛的温柔：“有什么事，交给你儿子。”
何淼立马反应过来，“我知道！”
孟拂挂断电话。
陆唯笑着看向孟拂，“这是谁啊？秒回，心算能力太强了吧？”
摄影师也拍着孟拂，这是孟拂的八卦，听刚刚那声音那语气，感觉肯定跟孟拂关系不浅。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孟拂看过来。
“我助理，”孟拂把手机随手放到桌子上，抬了抬下巴，不跟他们多提苏承，只道：“下一个。”
陆唯又看向何淼，何淼眼观鼻鼻观心，他敢跟孟拂开玩笑，但他从来不敢跟苏承开玩笑，“到小李子了，快点快点。”
大家的反应几乎大同小异，直到雨夜跟杨流芳。
雨夜拨着电话的手似乎有些纠结，免提电话里，那声音有些冷：“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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