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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王缓缓的闭上了眼，他的身子都在颤抖，过了半响之后，他睁开了双眸，目光转向了慕清雅。
“慕清雅，告诉我，他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慕清雅缓缓的松开了手，踉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唇角带着苦涩的笑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坚决。
“如果姐姐说是我干的，那就是我干的。”
她逐渐闭上了眼，直至良久，才睁开了双眸，目光望向了九帝：“我知道你想把责任退给我，既然如此，那我就担当所有责任，只要你开心就好。”
只要你开心就好——
天璇瞪大了眼睛，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可以将这些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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