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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丛未的表情却变得越来越委屈, 在南熠心虚的表情里，丛未的眼泪也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遇到丛未的眼泪, 南熠整个人都乱成一团。
南熠慌忙地把两个人的位置摆正，“丛秘书……”
丛未一直都没说话，死死地抓着南熠的衣角在那里默默地流眼泪，眼泪一颗一颗的往外涌，哭的南熠心都要碎了。
“别哭。”南熠心疼地帮她把眼泪一颗一颗的擦掉，“是我错了，不该这么对你……”
南熠一点办法都没有, 越哄丛未的眼泪掉的越快。
哄也哄不好，也不敢再冒犯丛未, 心都要揪成一团了。
他也不知道丛未喝多了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过去他也问过季展衍，丛秘书有没有在公开场合失态过。
季展衍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从来都没见过丛未失态过。
她总是知道自己的底线在那里，喝酒喝到什么程度就礼貌的推开，到了自己极限前所有的事她都会喊停，很有分寸的人，从未出过纰漏。
季展衍都有点好奇了，为什么丛未会这么理智。
南熠忽然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至少这样的丛未是他独有的。
“别哭了。”南熠捧着丛未的脸，无奈地说：“再哭，我又要亲你了。”
不知道是这话吓到了丛未，还是她自己终于累了，眼泪慢慢的停下来了。
南熠都无奈了，他有这么吓人？
看着自己都被揪的皱成一团的衣角，他不知道该强行把衣角扯出来，还是陪着丛未在这里胡闹？
“小南总……”丛未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小很小，看起来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抱歉，我又在你面前哭了。”
看起来好像是清醒了，南熠虽然觉得有点遗憾，但是他也不想趁人之危，免得吓得丛未明天直接就辞职。
“没关系。”南熠伸手抹掉丛未脸上的泪水，“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事。”
丛未低着头，鼓着脸发出了非常不情愿的声音，“都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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