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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见它们一个个眼神呆滞，李天命连忙用左手上的窃天之眼，用这个视角，来看自己的双眼。
窃天之眼，肯定比这双眼的视界还要清晰一些。
他从感觉上判断，自己的双眼好像什么都没变化。
“这是……”
当他看清楚的双眼时，饶是见识丰富的他，一时间都愣住了。
只见他这一双眼睛，呈现出淡淡的蛋纹，有种半透明的浑浊感，其中那金色眼瞳里，隐约沉睡着一只飞禽，而那黑色的眼瞳当中，则蛰伏着一只漆黑的走兽。
这与自己在熹熹梦境当中看到的一双眼睛，何其相似？
“我艹了！”
李天命确信，最后两颗太古混沌巨兽蛋，进自己眼睛了！
再想起熹熹的梦境，以及它和最后两颗蛋表现出的亲昵之感……李天命不由得头皮发麻。
“什么情况？”
他一时间有点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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