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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成垂首，避开了眼底的涟漪。
“说真的，看到你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她……”
“那位……凉妃妃姐姐？”
“妃妃……”
展成呢喃着，默念了几遍凉妃妃的名字，唇角的弧度渐起。
“妃妃和你一样，都是胆识过人的女子，在星君的眼中，她比我更像首席弟子，所以……”
笑意在展成的嘴角消失，他的瞳孔也不由狠狠一缩。
当年的事情，是他的痛，他的逆鳞。
他实在是不想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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