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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要搞个广大人民群众一看就知道是大手笔的项目,别人不兴奋,土木狗们岂能不兴奋?府内盖个章,就是他们的资历。
武汉的奔头在哪儿?不纯粹是钱,如果一切都以钱来衡量,那跟商贾贱人又有什么分别?
争取学术地位,为本行正名,为同行争取政治地位,为后辈争取历史地位,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这种“使命感”就放在那里。
即便“奇观”诞生的前一刻还未必有,但当“奇观”“duang”的一下杵在那里,他们未必能写一句“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但来一句“洒家这辈子值了”,应该还是可以的。
至于后世文人墨客,到底要如何作赋写表还是吟诗作词,跟他们其实关系不大。因为文人墨客要吹捧的,也不会是他们,兴许连张德都不会吹,要吹的,是盛唐,是贞观。
若非小学课文中的一篇《赵州桥》,老张也不会知道李春,大概千几百年以来,这样那样的文人骚客,都不会去抬举他。
来一句“应笑蹉跎,半生书剑”在桥边自我感慨一番,大抵就是了账。但赵州桥是不会蹉跎的,也不会感慨的,亘古洪流,你来也好,去也罢,屹立不倒岿然无惧。
人们不会记得李春,却会记得赵州桥之外的各路骚客。
倘使以前,工匠们大约也是认命也似的低头,这历史洪流之中,哪里有他们的一席之地。甚么鲁班甚么墨翟,那都是隔着时空的“先贤”,姑且是如此说罢,但要是给个机会,谁又不想留名呢?
士大夫们要立德立功立言,操持贱业之辈,何尝不想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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