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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奴婢愚笨。”
江嬷嬷没法回答也实在是并不清楚,所以不敢乱说半个字。
林老夫人并没在意江嬷嬷的刻意回避,只是突然又问道:“小江,你说雪儿儿长得像谁?是像云氏还是像大老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江嬷嬷心头一惊,似是联想到了什么,却是更加不敢说话,愣在那儿半天都没吱声。
“行啦,瞧把你吓成什么样,你又不是外人,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老夫人看向江嬷嬷,面色凉寒无比:“以前倒是并不觉得,可这会老婆子我是越想越觉得雪姐儿似乎长得跟谁都怎么像呀”
“老夫人……”江嬷嬷眼见主子已经把话挑明了,倒也不好再做沉默,微微考虑了一番,点了点头道:“奴婢听您这般一说,倒也发觉十一小姐长得的确跟林家人或者云氏都不太像。”
“这人老了老了,记忆总是一天不如一天,不过对以前的许多事情反倒是印象更加深刻起来。小江,我还记得,当年云氏生雪姐儿时并非足月吧。”
“是的老夫人,当年云氏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而提前动了胎气,早产了。”江嬷嬷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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