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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硬笔还好些，但软趴趴的毛笔……
他一面想着，一面扭头朝身边的窦怜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眼都忍不住微微睁大了，“怜哥，你会国画？！”
随着卜声南脱口而出，摄影师立刻给窦怜的画特写，让网友们也看了个仔细。
引得弹幕【哇】声一片。
窦怜笑了笑说，“我爷爷喜欢国画，所以我也会一点。”
顿了下开口，“不擅长的。”
“？这叫不擅长？！”卜声南一脸懵，指着窦怜画的蔷薇，一脸惊异，“明明画得很好！”
一旁的童小小听了，微咬了下下唇，这才抬头看向窦怜的话，笑了笑对卜声南解释，“小怜这画，与其说是国画，不如说是水粉更为贴切。”
顿了顿指着窦怜画上晕开的光影说，“这些地方，就是很明显的水粉画方式。”
“哦……”卜声南抓着后脑勺，一脸茫然的慢慢点头。一副“有认真听但完全没懂”的模样。
等点完头后，卜声南像是想到什么，探头朝童小小的画看去。一边开口，“小小，你的画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便见童小小一脸羞涩，连忙摆手，“我、我画得不好的。”
“哎呀，放心吧，再差也有我给你垫底。”卜声南一边说着，一边朝童小小走去，“我看看呢。”
摄影师跟在卜声南身后。
等到了跟前后，卜声南看清童小小画的瞬间，立刻“哎呀”了一声，一脸惊艳的看向她，满脸惊讶，“小小，你除了书法外，也学过国画吗？！”
童小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秀秀气气的轻轻点头，“学过一点。”
顿了顿又补充，“字、画不分家嘛。不过我就学了点儿皮毛，其实很一般的。”
她这话一出口，童粉们立刻纷纷替童小小说话。
【小小太谦虚了，这么好看怎么可能只是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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