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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欧小娟会去哪里呢？
这两天，无论是好的评论还是坏的评论，欧小娟都没有出来解释。
南宫杨跟欧小娟联系过，她也只是说，等自己这边完全稳定了再告诉他。
所以南宫杨一直在等。
但是说欧小娟早有预谋，那是不可能的。
据他所知林雨的合同最开始是半年的新人约，所有的新人第一个合约都是这个，第二个合约就根据艺人自身的发展再定。
因为一般都是公司觉得艺人没有可塑性跟其不再续约，很少有新出道艺人自己不续约的，特别是盛空这种大公司，一般新人都是争着抢着想要签到盛空门下。
所以一般第二份合约一定是长约啊。
南宫杨想不通，欧小娟为什么会给林雨签零时工一样的合约。
但无论当时的心态是什么，欧小娟都不可能未卜先知。
只能说对于欧小娟来说这只是一个巧合，而林雨可能真的不想再在盛空了，没有欧小娟的盛空，就已经失去了一半工作的意义。连南宫杨都有这样的感觉，何况是她手下唯一的艺人林雨呢。
周一凡也感觉自己说出话了，赶紧吐了下舌头。
一直站叼着烟站在他们旁边的薛凯一句话也没有说。
“薛凯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是跟林雨关系很好吗？”周一凡发现身旁一直沉默不语不停吸烟的薛凯。
薛凯依然没说话，将半截烟蒂按灭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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