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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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嫌体正直这话虽然很现代化,可放在刚才的语境,很轻易就能猜出“嫌”是嫌弃的嫌,而猜出这个,一整句话也就能连猜带蒙理解意思了。
系统让张良听到这个形容,那不是往人家伤口撒盐吗?
这时,更大的那团“盐巴”——始皇帝来了,一直很谨慎的张良此刻却默不作声转身就离开,连一个礼都没有给始皇帝行,两人错身而过,始皇帝脸上刹那间闪过不愉。
甚少作声的神女忽然出声:“陛下寻吾何事?”
……先生不希望他怪罪那官奴婢?始皇帝意识到了这一点,迅速做出利益对比,果断将那毫无上下尊卑的女侍抛之脑后,跽坐到青霓对面,“政有一事,欲请教先生。”
“陛下请说。”
*
张良独自走在园中,不知道从园这头走到园那头走到第几次了。
他思绪乱糟糟的。
以神女的法力,难道真的没办法让坐骑顺利生产,非要他去剖开母牛腹部吗?当然不可能!神女让他亲自操作,必有深意。
到底什么深意,什么布局,什么算计,张良没有半点头绪,但至少他深刻明白一点——他一直都清楚,那头牛对于秦的农事有多大作用。
无论神女能不能用法力让母牛顺利生产,他亲手给母牛做接生是无可辩解的事实。
难道他居然对秦没那么大仇恨?!
张良微不可查地摇头,强行理智下来,审视自己的内心,很快,他得出结论:不是。
可同时,他又得出结论:接生时,他并非释然秦灭韩,也与什么对农人的愧疚无关,或者更确切的说,他当时脑子里不存一丝半缕旁的心思,不记得韩,不记得母牛事关秦的民生,就是简简单单去做那一件事,没有任何属于谋士的算计。
张良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不管怎么样,他确实为秦做了一件事——哪怕是无足轻重,他做不做结果都不会变的事。
一想到这个,张良就心塞了,他坐在假山之后,倚靠山石,把自己埋进阴影里。
心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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