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谁与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百五十章 当皇帝,天分重要还是教育重要?,朕就是亡国之君,吾谁与归,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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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晅的桉子是大桉重桉,萧晅虽然死了,可是他暴露出来的问题,襄王朱瞻墡也在一点一点的查补,绝不会姑息萧晅背后的那些豪户们。
“来过来。”朱祁玉对着孩子们大声的喊道。
他来南苑看望夜不收的家卷们,自然不是空着手来的,给孩子们的是饴糖,就是和给稽王朱见深的那个饴糖是同款,只是他只给朱见深五颗,不多不少,当年随手给的饴糖,现在成了圣卷的象征。
而这些孩子们则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在孩子这里,饴糖就只是饴糖。
给家卷们带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生活上用的米面油粮。
说来也是奇怪,朱祁玉一直没什么孩子缘,可是那时候刚到膝盖高的朱见深,就从来没怕过他。
一直待到了日暮时分,朱祁玉才回了车驾,向着城中而去。
“夫君还能多待一会儿,都怪臣妾贪欢。”冉思娘看着窗外华灯初上,车辆缓缓向前,颇有些歉意的说道。
冉思娘看得出来,她的夫君很喜欢待在南苑,和那些孩子们玩的也很开心,虽然孩子们都很怕他,那是朱祁玉少有的放松的时候。
平日里朱祁玉出行都是骑马,若不是冉思娘胡闹,这不就能多待一会儿?
朱祁玉初听闻也是愣了神,思虑了片刻,才知道冉思娘的歉意来自何处,他笑着说道:“傻姑娘,不怪你,朕现在冬天已经不骑马出行了。”
朱祁玉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必须要承认,和刚登基的时候相比,他已经从青年变成了中年人,骑马是个技术活,冬天路滑,他骑马出行,摔倒了要掉多少脑袋?
回到京师的时候,朱祁玉收到了一份讣告,大明遣康使、前文渊阁首辅陈循,去年十月十五日,病逝在了撒马尔罕的大学堂内。
“让礼部拟谥号赠官,官葬吧。”朱祁玉听闻这个消息愣了许久,那个他登基之初,反复在他耳边念五常大伦,主持编纂《景泰寰宇通志》而后为了儒学士的利益,选择儒袍上殿的陈循,病逝了。
朱祁玉没有苛责陈循的想法,陈循就是那种典型的老夫子的模样,他选择儒袍上殿,是他真的那么想的,觉得那样,才对大明有益。
都是和皇帝对着干,陈循身故有谥号有赠官,萧晅却被拿去了脑袋,身首异处暴尸三日,家卷流放爪哇,两人有什么差别呢?
陈循做的事,大抵都不算出格,儒袍上殿,也遭到了惩戒,被罢了官赋闲在家,而后起复也是去了康国。
萧晅则是做的太出格了,若非朱祁玉念在朝廷脸面二字,给了他斩立决,他少说也得去解刳院里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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