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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样的词，如果从狠人口中听到的话，那还是蛮怪的。
狠人移开了目光，继续看着祭坛上面的时空画面，但却有声音响起。
孟川点头说道：
狠人又说道：
「明明那时我的记忆是完整的，可总是有缺憾感挥之不去。
孟川点头，
以狠人之前祭道的境界，按理来说是不会有那样的异样感，不会有遗忘之感的。
石昊和叶凡就没有，毕竟祭道与孟川的差距过大，孟川的手段基本不可能被发现。
但狠人终究有着一处特殊性，那就是她和小囡囡的关系，以及孟川和小囡囡的关系。
小囡囡像是纽带，让狠人与孟川有一种特殊的，无法磨灭，无法斩断的关系。
这种关系让狠人觉得古怪，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不过也仅仅局限于感觉不对了，真说狠人当时发现什么，那还是不可能的。
狠人似在出神，又似在看着源祖的画面，轻声说道：
狠人似没有听孟川的安慰，依然说着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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