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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部的人跳出来否认。
他们明明记得总裁今早上心情不错的，还连续夸了两次他们的策划案写得好，肯定是别的部门惹总裁生气了。
公司内部小群里，一群人在推卸责任，最胆战心惊的还是秘书部的人。
秘书长最近是如履薄冰，更让她无奈的是，自己还有一堆事情要跟封九辞汇报，只能硬着头皮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封九辞的声音十分冷淡。
秘书长走进去，说：“总裁，这是您要的文件。”
“放桌上。”
秘书长连忙放下东西，就准备离开。
封九辞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阿衡来京都了，最近可有来公司？”
“回总裁，齐少爷前日有来过集团，不过当时大家都休息，所以他就回去了。”秘书长说。
封九辞：“他现在在哪里？”
秘书长心里咯噔一声：“可、可能是在、在……”
男人缓缓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可怕。
秘书长连忙低着头：“齐少爷这会应该在对面工厂，听闻这几日，他一直都有往工厂跑。”
“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去了。”
封九辞依旧是非常平静。
秘书长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满头大汗地走出总裁办公室。
陈琦回来时刚好撞见这一幕，心中还觉得奇怪，好奇地询问：“怎么回事？吓成这样？”
“总裁知道齐少爷这会在艺星珠宝的工厂了。”秘书长小声回答。
手已经抬起准备敲响办公室门的陈琦后退一步：“你怎么把这事告诉总裁了？”
“是他要问的，我不敢不回答。”秘书长也非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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