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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他在心里憋着也不舒服，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说，也不敢说。现在当着孙德江的面儿一吐为快，许国华心里也畅快的很！
反正孙德江是自己的老丈人，就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也终归不会害了自己。
“樊胜利有樊胜利的选择，这种事情归根结底都不是强求来的。”孙德江忽然苦笑了一声，许国华刚刚的那番话似也是给了他什么启发一般，才让他有了这么一声儿感慨。
“爸，那你的选择又是什么？”
许国华壮着胆子，双目霍霍生辉的看着孙德江轻声问道。
孙德江微微蹙眉，许国华眨了眨眼睛，双眸充满了坦荡的神情！
如果樊胜利真的做出了那样的选择，那现在摆在孙德江面前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站在孙德江的立场上，许国华是非常理解现在孙书记的心情…
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问。
而许国华不知道的是，早在数天前，樊胜利来到中山面见孙德江时，也就这个事情提出了和许国华近乎类似的问题。
当初孙德江没有回答樊胜利，那现在孙书记又怎么可能回答许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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