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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满是笃定。
当日，他可是在孤儿院，通过叫做的小凌的女孩，从苏芳口中，得到的答案。
“既然不可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本应该被当做祭品的李昕洁没死，反而苏芳死了？”季节反问，清澈的目光，直勾勾看向莫尉雨。
一副质问的姿态。
“这……”想了下，莫尉雨不确定的道，“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我弄错？”季节指了指自己，有些好笑，“我说莫尉雨，你做错事不敢承担就算了，现在……还想赖我头上？”
“本姑娘告诉你，死在图书馆的女生，命格，就是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错误！”
看到季节信誓旦旦的样子，莫尉雨不吭声了。
他自认不会出错，季节也如此。
那么……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季桔同学，你说……五行祭天，有没有可能，顺序被打乱？”沉默许久，莫尉雨才不确定的道，“比如，先献祭命格是金的学生，其次是水？然后是土这样。”
归根到底。
奉神山中，并没有关于‘五行祭天’的卷宗记载，他对这古老的妖术，理解不多，还是在季桔那里，看到了部分的神文记载。
“绝无可能！”
季桔摇头，“五行祭天，必须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的顺序，否则，一环出错，整个献祭，都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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