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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
这年头，没有文品，在大城市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也只有门槛最低的保安了。
“律师姐姐，你放心，我能适应的。”莫尉雨又道。
“唉。”
庄素叹了口气，倒是没说什么。而这时，焖锅店的老板，走了过来，道：“两位吃点什么？”
“小份的麻辣焖锅。”庄素身旁，身穿蓝色制服的美女说了声，便坐在莫尉雨旁边的桌子上。
“好的。两位请稍等。”店老板笑了笑，转身离开。
等庄素坐下后，莫尉雨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律师姐姐，你怎么会来这里吃饭？”
他知道。
庄素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并不在锡平艺术学院附近，严格说起来，距离还蛮远的。
“我来调查案子的。”庄素说着，递给莫尉雨一张照片，平静问道，“你能看出些什么？”
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看了他几眼。
不知为何。
庄素心中，总是觉得莫尉雨可以帮到自己，完全是女人的第六感，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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