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命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卷新时代 第58章 贫血症的缓解 (求月票!),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的命运,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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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许不以为然,可我坚持我的意见,总有一天我们的土地会被中国人统治。他们会推翻澳洲政府,把这儿变成他们的疆域,蓄长辫的皇帝,便会粉墨登基。”
这是早在19世纪60年代,淘金时期的一位著名澳洲民间诗人查尔斯。撒切尔就在一首题为《中国移民》的诗中作过预言,尽管当时的在满清的统治下,中国正遭受列强瓜分,根本无力从事这类“侵略”活动,但小说不是历史,而是一种民族心理的写照,它反映了澳大利亚这个南太平洋孤儿由来已久的恐华问题。
这类妄想狂的恐惧不断地在小说中再现,1897年出版的长篇小说《黄潮滚滚》就是《莫迪亚洛克之战》的一个翻版故事虽然假设在1954年,但讲的仍是中、俄联军侵略澳洲、占领昆士兰大片土地的事情,既无鲜明的人物亦无新意可言,类似的作品在以后各时期中均有大量出现。
恐华的心理最终演变成极力丑化华人、排序华人,1901年澳洲统一成联邦,以反亚、**为核心内容的“白澳”政策成了澳洲的既定国策,其宗旨是要使澳洲成为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白人国家”。这个政策的制定,客观上达到了驱华出境、限华入境的目的。
进入20世纪之后,中国民间的反帝斗争以及憎外情绪在西方引起巨大恐惧。其“白澳”政策形成,澳洲为抗衡有色人种的冲击,已不再视自己为一个独立体,而是看作整个西方白人世界的一个组成部份。
““白澳”政策已不再是一个单一国家的政策,而必须是所有白人国家的政策……白种人若要保持洁白,永不变色,他们中间就容不得任何黑龙。必须有一个牢固的、单一的民族,一旦决口,就无法弥补,滚滚黄潮不久就会以混血杂种代替所有的白人。……澳大利亚首要的任务是完全根除亚洲人,然后才能考虑其它问题。”
澳大利亚政府如此喃喃自语着,一意孤行的据推动着他们的白澳政策。1905年后随着日本帝国的崛起,日本侵略军的形象在侵略文学中逐渐占据了主宰地位,中国侵略者的形象只是降为次要,但并未消失,他们往往以日本的帮凶身份出现,那里有日本人,那里就有中国人遥相呼应。
1923年后随着中国的崛起,中国侵略者形象再次在澳大利亚文学作品中粉墨登场,尤其是在27年,中国特遣舰队第一次驶入印度洋进行远洋作战训练时,出现在澳大利亚近海,更是让澳大利亚人感到一丝恐慌,几乎本能的这个南太洋孤儿就将此视为“侵略”,甚至要求他们的英国妈妈立即派舰队给予保护。尽管27年之后,在英国政府的要求下,,澳大利亚的白澳政策有所收敛,但中澳两国的关系都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环境之中。
1929年11月20日,一个十分平常的星期三。仲夏的澳大利亚西部,已经十分炎热,雷阵雨则常常成为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主宰西澳的,是一望无际的荒凉。在这片贫瘠的蛮荒大地上,那几乎一成不变的红色土地与沙漠,仿佛是红地毯,巨大得只有上帝才有资格踏足。
“嗡……”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红色天地间静默,一架鹰式教练机在距离地面不足四百米的高度飞行着。这种飞行是枯燥的。飞机中并没有收音机,可以听听音乐,或收听新闻,乃至气象预报。飞机上的两人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在那轰鸣的马达声中,大声地唱歌和聊天。
作为兴安农场的主管,李涛几乎只要一有空就会驾驶着飞机巡视这片贫瘠的土地,尽管这个农场不过仅只饲养了几千只绵羊而已,在外人看来或许这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但是巡视面积达800平方公里的农场,有什么比飞机更为合适的工具呢?
“一奇,你看那!”
驾驶着飞机的李涛指着远处哈默斯利山脉的上空,大声对身后的副驾驶位上的一奇喊道。
顺着李涛手指的方向一看,只浓黑的积雨云突然从四面向这架小飞机包抄过来。
“一奇,山上的乌云有多高,咱们根本不知道,这架小飞机可能也没办法从上面飞过去,而且这么大片的乌云还切断了咱返航的路线。唯一的出路,就是往下走,在云层的下方飞行。你看行吗?”
尽管话中带着征求一奇的意思,但此时李涛已经调整的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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