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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夜，起身走到阳台上，拉上玻璃门。
“晓菲？”她回得胆战心惊。她不敢让莫晓菲知道她现在正和聂云峯在一起。
“太好了，你终于开机了。我昨天给你了打一晚上的电话。”莫晓菲松了口气道。
“你找我有事吗？”她眼帘微低道。
“意涵，我听说了你妈妈的事。你还好吗？”莫晓菲关切道。
莫意涵眼眸失了几分光，“我没事。”声音哑了几度。
“意涵，我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我无法和你感同身受。不过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如果撑不住，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立马过去陪你。”莫晓菲真切道。
“谢谢。”莫意涵瞳孔微紧。
“傻瓜，我们是姐妹你忘了，哪有妹妹老跟自己姐姐说谢谢的。”莫晓菲温柔的声音道。
莫意涵眼神暗了暗。
挂断了莫晓菲的电话，她神情黯淡地回到客厅。
夜见莫意涵神色有异，关切道：“莫小姐，你神色不太好，是否是因为刚才的电话？”
她抬头看了夜一眼，心里有一种难以喘息的感觉。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负罪感。
负罪感！
她脸色微僵。
脑中闪过莫晓菲温柔的笑脸，聂馨童贞的面孔，还有儿时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画面。
——就是她，她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生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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