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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殷凛寒的真实打算是在这里。
不过，说到青州市各大家族的具体情况，尹悦茜眨眨眼，不是很确定的问道：“殷总还没定下合作对象？”
“既然是公开招标，当然是还在筛选过程中。之所以会特意请茜茜当助理，是想要麻烦茜茜帮忙进行第一轮的初步筛选。接下来但凡想要跟殷氏合作的各大企业负责人，都会率先将他们的合作诚意交到茜茜的手中。而茜茜需要做的，就是选出你认为信得过的合作对象，再将他们准备的合作案送到我的办公桌上来。”这应该是殷凛寒第一次这般仔细且耐心的教人做事了。其中深意，尹柏凌此刻不在，便也没人及时提醒尹悦茜。
听着殷凛寒一口一个“茜茜”，饶是尹悦茜反应再迟钝，也终于觉察到了。
再回想昨晚在饭桌上，似乎殷凛寒也是这样称呼她的？
肯定是看在她大哥的情面上。
果然，有她大哥在，就算是到了殷凛寒面前，她也一样能享受得到分外不同的特殊待遇。
如此一来，就算是殷凛寒主动开口要她当他的助理，好像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尹悦茜不说话，殷凛寒也不催促，只是坐在那里，等着尹悦茜的回答。
被殷凛寒这么一盯，尹悦茜顿时回过神来。不再多想其他，回望着殷凛寒问道：“殷总确定，要让我来选择？”
她虽然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可也知道合作对象的重要性。就算很清楚这是殷凛寒在给她大哥面子，但是这般随性就任由她来做主，殷凛寒确定要这样做？
连她本人对她自己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太大的信心来着。
要是她真的会看人，前世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韩子潇，闹得要死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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