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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意外。
所谓要付出的代价……就这？
“那就好。”林然笑了起来：“我的问题问完了，下面该你了。”
“这就问完了？”
黎秋水本来还以为林然会故意问出一些隐私性的问题来着呢，心里面还小小地纠结了一番，结果，这简直就相当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压根就是轻飘飘地不受力！
“对啊，难道你还期待我问出点什么比较劲爆的问题吗？”林然笑道。
“不不不，没有没有。”黎秋水微微红着脸，连忙否认。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副校长，这时候被林然搞得简直像个容易脸红的少女。
不过，对方问这个做什么？
自己是不是单身，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
在思路发展到这里的时候，黎秋水直接将之掐住，没有再想下去。
“我先敬你一杯吧。”黎秋水调整了一下心情，端起了玻璃杯，对林然说道：“敬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别客气，我想，如果换做是你，也一定会做同样的选择的。”林然和黎秋水碰了碰杯，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能看出来，我们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黎秋水喝了一整杯酒，随后眸光微垂，若有所思。
她似乎是在咀嚼着林然的话。
“我之前之所以和上官星月的关系不太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林然主动地提起了某个名字，说道，“我很少会为了全局而舍弃某个点，而她恰恰相反。”
黎秋水听出了林然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于是解释道：“她不是个狠心的人。”
“但是，以火箭般的速度蹿升到了那个位置，你以为，只是凭实力的吗？”林然摇了摇头，“秋水，你是个很纯粹的人，但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元帅，可能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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