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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好凌乱思绪，微微笑着道：“张书记，稀客稀客啊，快请坐快请坐。”
“哎，我这是年纪大了，连水杯都握不住了。我这就让秘书打扫了。”
张文亮微微笑，没说什么。
黄宏发让秘书打扫了不锈钢水杯，又端来两杯茶，亲自递给张文亮：“张书记，您喝茶。”
张文亮喝了一口，忽然幽幽的道：“黄书记，知道么，这边的烂摊子让主子很生气。”
“主子？”黄宏发止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张先生，是……是我听错了？您说……主子？”
张文亮道：“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主子。”
黄宏发的面色顿时严肃起来，连忙去把窗户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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