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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宇一脸平静道：“她曾经亲自来过华亭一次，严国涛亲自接待，那个女人---不好对付。”
蓝天宇思索了半天，才给出了一个不好对付的评价。
王复兴微微讶异道：“女人？”
“十二生肖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子鼠，一个是卯兔。”
蓝天宇微微感慨道：“卯兔没见过，但子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难缠的一个女人，城府很深。”
坐在王复兴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皇甫灵犀嘴角微微扯了扯，露出一丝古怪表情，似乎有些不屑，只不过这种表情露出没多久，就又变成了一副温暖笑意，让一直不动声色关注她表情的王复兴有些莫名其妙。
“你知道些什么？”
王复兴饶有兴趣道，刚才皇甫灵犀的表情变化很人性化，这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整天平静到近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皇甫灵犀来说，尤为难得。
“没什么。”
皇甫灵犀淡然说了一句，然后转过头，望向窗外。
重新回到华亭市区，王复兴犹豫了下，没有回家，直接让梁景玉开车去了首席公馆，学校带出来的一群杀手暂时有了栖身的地方，蓝天宇的两套别墅派上了用场，这并不是一支能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的部队，虽然今晚折损了不少，但在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依然能爆发出强大的杀伤力，王复兴如果用这些人去场子的话，他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送走蓝天宇和梁景玉，已经是深夜四点多钟，黎明破晓的光景，王复兴的精神头一直都出奇的强大，在酒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里要了些点心，填饱肚子后，两人重新回到皇甫灵犀所在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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