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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域。”杨牧很是干脆地回答，反正对方绝对不知道，领域是什么。
果然，便听腾仲云道：“领域？这是什么手段，我从未听说过。以前不曾听闻，你会这种手段，是从哪里学的？”
“领域便是领域！至于从哪里学的，好像没必要跟前辈你交代。”
杨牧朝下方看去，见到山脚位置的颜九思等人。
“前辈，要不就到此为止？以你我的实力，想要分出一个胜负，便不能留手。而不能留手的切磋，不小心，就会从分出胜负，变成分出生死！”
腾仲云眉头紧皱。
若是刚才，杨牧说这番话，他会觉得很可笑。
但如今，感受着从胸膛传来的剧痛，他清楚事实正如杨牧说的那般。
到目前为止，他还有许多杀招并未施展，可对方又何尝不是如此？
“若是动用护山大阵，我有把握取胜！但那样一来，即便是取胜，依旧丢人。”
腾仲云只觉得，骑虎难下。
之前自己说只是切磋，如今若是动用护山大阵，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再者，和一个小辈切磋，被逼得手段尽出，赢了一样丢脸！
问题是，眼下停手，一样丢人！
杨牧脸忽然涨红，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苍白。
“你这是……”腾仲云愣住，随即看到杨牧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由明白了杨牧的意思。
他被杨牧打伤，如今，杨牧吐血，在其他人眼里，便也是被他给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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