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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怎么会欺骗你？”柳牧尘眼神躲闪，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师尊，那你尝尝这个。”慕芊九将一瓶碎盐递到柳牧尘的面前，“吃了它，告诉我这是什么！”
柳牧尘起身，“为师真的..”
“师尊，你吃不吃？！”慕芊九担心柳牧尘会跑路，提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还是说，我说的才是对的？！”
柳牧尘与慕芊九对视了几秒后，还是在她的注视下尝了尝，“是细盐！”
慕芊九气呼呼的说道，“这是糖粉！”
柳牧尘怔了怔，“为师刚刚说错了，是糖....”
“师尊，这是盐！”
柳牧尘，“.....”
“师尊，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慕芊九捧起柳牧尘的脸，“告诉我，你怎么会失去嗅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师..”
“不准骗我！”
柳牧尘沉默了半晌，他自知恶念的事瞒不住了，索性便将自己与恶念做了交易的事，告诉了慕芊九。
“恶念！？”慕芊九小脸一沉。
她就知道那家伙在师尊的身体里不会消停！
“没错。”柳牧尘自知做错了事，“徒儿，为师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
慕芊九嘴唇动了动，看到柳牧尘可怜兮兮的眼神，将刚刚到了嘴边的话，又全部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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